王城封锁,满大街精兵挨家挨户搜查,老百姓不知道出了何事,有大着胆子问兵爷的,却是得不到任何回答。
另一边,受伤的素心公主由宫人急急送回王宫。
王上和王后赶来探视。
“快宣御医!”
王上大手一挥,不多时,就有几名年过花甲的御医提着药箱,手忙脚乱地进入公主寝殿。
可在替公主把脉后,几人又齐齐呆愣。
他们互相偷瞄,没一人敢开口。
王后是素心生母,见此,她恼怒道,“吾儿到底如何?!”
说完发现有人拉她衣袖,王后回头去看。
素心?
躺在床上,素心公主朝王后挤眉弄眼,丝毫不像伤重之人。
王后懵了,随后想起素心幼时,她的恩师曾给过她一件护心软甲
王后身在后宫多年,即便后妃寥寥无几,但王上终归是只有一个,王后为常得圣宠,使过的手段自然不在少数,因此她很快明白过来。
“是不是吾儿伤重,尔等庸医无药可治?”再次看向御医,王后语带威严。
几名御医一听,吓得连忙跪地。
“娘娘有所不知啊”
不等他们说完,王后打断,“不必多言,本宫知道吾儿是为救阎二公子,连命都快丢了。”
接着王后一转话锋,“本宫听闻阎家存有不少稀世药材,依尔等之见,若将公主送过去,日日以珍奇药材将养,是否能见好?”
御医们一把年岁,岂能不是人精,于是他们齐齐磕头道,“必能痊愈!”
阎家正宅,迎风待月
“怎么回事?”刹梵莲问,雾眸隐有讶色。
眼前女子全身湿透,连发丝亦是在滴水,有几簇长发甚至凝结成冰。
犹记得今日千痕迟迟未回雅乐茶楼,刹梵莲便知道她有了收获,因此刹梵莲先一步回来,只是没想到再见千痕,她会变得如此狼狈。
“麻烦你,让人备一桶热水。”千痕开口,唇瓣也已冻得发紫。
刹梵莲轻叹一声,“好罢。”
约莫一个时辰后
千痕再次回到自己房中,刹梵莲不在,应该是碍于天色已晚,所以走了。
如是想着,千痕钻进被褥,身体仍微微颤抖。
冷,冬夜湖水的蚀骨冰寒令她几乎窒息,可当时的她别无选择,唯有跳湖才能保住性命。
之后千痕不知游了多久,直至身体痛到麻木。
待到好不容易上岸,她是怎么迎着刺骨寒风,又是怎么躲开地城门军和精兵,千痕不知道,亦是她不想回忆。
此刻千痕把头埋进被褥,抖着手,试图用治愈术寻回温暖。
奈何无用,千痕无病无痛,治愈术驱赶不了这份刻入骨髓的冷意。
她艰涩地牵动了下唇角,羽睫终是缓缓落下。
不会放弃的,哪怕再难,再苦,她也一定会坚持走下去。
只是今晚,她实在太累了,能不能容她稍作休息
阎府别院
“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花坊老板被绑在铁架上,卫翼正在对他逼供。
“不说?”卫翼举起粗重铁链,朝老板身上重重挥下。
老板只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痛得他倒吸口冷气。
“是,是,是一个女的,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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