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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把她抓起来,然后藏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再然后,让她变成他的所有物,用她的身子来弥补他伤痕累累的心灵
想着想着,阎司盛唇角扯的弧度更大。
好啊,既然回不到从前,那他干脆就用这个法子,好好的,度过余生罢。
“大少爷,现在怎么办?要继续追吗?”有未受伤的白甲兵问。
阎司盛睁开眸子,内含的阴鸷又深了一分。
“追。”
密林大寨
由于妩姬和千痕的速度很快,白甲兵并未追上她们。
此刻将白昼放到他平日休息的床榻,妩姬舒出口气。
“这小子看着瘦巴巴的,没想到背起来这么重!”
妩姬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然后她看向千痕,“丫头,你刚才那招可以啊,不过之前是怎么回事?白昼说你一到夜里身体会痛,难不成是发作了?”
千痕虚弱的点点头。
其实一直到现在,生死镯的折磨都未有停止。
她强撑到现在,就连刚才阎司盛出现,她都没工夫多想。
“你看着他。”
说完,千痕扶墙离开。
“啊喂,丫头?”妩姬想要追过去,奈何躺在床上的白昼,动了动手指。
不得已,妩姬只好先点他昏穴。
待到回头,千痕已不见身影。
翌日,晨曦熹微。
千痕蜷坐在墙角,浑身被汗水浸湿。
她先治好自己的手腕,再去洗浴,最后才过去看白昼。
妩姬见到她,发现她除了脸有些白,其余没什么异样,妩姬也就不再担心。
“他怎么样?”千痕问。
妩姬摇摇头,“我点了他昏穴,不敢让他醒。”
“这样吧。”千痕有了主意,“先用铁链把他绑住,再和他谈。”
妩姬认为这个法子可行,于是和千痕一起,二人将白昼抬去了地下库房。
只不过当白昼醒后,无论千痕和妩姬说什么,他都一言不发。
“我说你这家伙,吃错药也就算了,干嘛不理人啊?”妩姬受不了了,她撸起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千痕拉开她,“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谈谈。”
闻言,白昼眸底划过一丝明显不屑。
“诶你!”妩姬欲要上前揍他。
“好了!”千痕再次拉她,岂料一个不慎,拽住了她系在脖子上的丝巾。
丝巾下滑,妩姬好似受到了惊吓似的,赶忙捂住脖子,遂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此刻千痕走到白昼旁边,她看看坐在地上的白昼,她也跟着坐下。
“还记得前天晚上吗?”千痕淡淡开口。
白昼不语,他把脸转向另一侧。
千痕便自顾自继续道,“我们坐在房顶上喝酒。”
千痕笑笑,“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喝酒,没想到和某人一样,都成了最后一次。”
白昼听她说着,面无半点动容。
“那晚你和我说了许多,说你为何会常年穿一件鹿皮制成的里衣,说你永远不会忘记,它死前绝望无助的眼神。”
这回白昼冷呵,显然是觉得听到了什么笑话。
千痕也不介意,她轻叹一声,“虽然你没说,但我知道,这件里衣应当是你亲手做的。”
“而且。”说到这,千痕停顿。
她侧过头看向白昼,“你应该未用针线,用的应该是鱼鳔,这样一来,它便不会受到你带给它的第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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