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千痕暗暗咬牙。
阎司炔则是又扫了莺二一眼。
和夏雪落一样,莺二感觉到压力,他紧跟着离开。
大堂内剩下千痕和阎司炔两人。
“现在茶水有了,是不是可以请我坐了?”阎司炔问,语调淡淡。
不得已,千痕只好安排他落座。
大堂的座椅,分成左右两排,阎司炔坐于右侧,千痕坐在他对面,中间隔开一大段距离。
不多时,夏雪落送来茶水。
她给二人斟茶,接着便立到千痕身后。
“找我什么事。”千痕问,并不看阎司炔。
阎司炔亦是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眸光落在某处,总之不是看着千痕。
“听说你缺人手。”
“没有。”
“那为何我可以随意进出。”
“。”在主导对话这件事上,阎司炔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所以千痕落败。
“你觉得我如何。”阎司炔问,但用的是平述的语气,显然不是在征询,而是已经单方面做出决定。
“不要。”千痕答得干脆。
“为何?”
“没有为何。”
千痕发现,对阎司炔,她已有了改变,主要是变得不讲理了,但这点改变并她无法自控。
阎司炔放下茶杯,他朝千痕看去。
眸光很淡,千痕却是感觉非常非常的不自在。
“我来帮你。”
“我说了不要。”
“就我自己,不涉及宗门。”
“也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千痕拒绝的顺嘴,阎司炔突然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些语塞了。
“说不出?那就这样定下了,以后我就是莺一,是你的人。”
“你!”千痕恼了,她蓦地站起,“怎么可以擅作主张!”
“我有么?”
“你没有吗!”
“我问过你意思了,你也默许了。”
“我何时默许的?!”千痕瞪着他。
“不说话,便是默许,我以为是常识,大家都知道。”
阎司炔说完,他瞥了眼夏雪落,“是不是。”
和刚才一样,他的眸光虽淡,但带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夏雪落慌忙低下头,在回答是与不是之间,她犹豫不决。
“看,你的丫头都默许了我的说法。”
夏雪落咬着唇,再次在回答是与不是之间,犹豫不决。
殊不知她越是沉默,越能完美验证阎司炔的说法。
因此千痕藏于袖中的手微微握拳,“我不管,总之我绝不会同意你插手‘莺’的事情。”
闻言,阎司炔亦是站起,他上前几步,由于身高差距,他俯视千痕。
“我不是插手,我是帮你。”
“插手和帮有区别?”千痕讽刺的笑了。
“有。”阎司炔淡淡的目光落在她倔强的小脸上,“若我真的插手,就不会来问你,反之,则代表我尊重你,以你为主,是你的属下,你的人。”
要不是场合不对,千痕真的想扶额。
但很快,千痕想到对策。
“好,既然你执意过来帮我,那你就要听我的,是不是?”
“是。”
“你出去。”
“我留在这,方便你找我。”
“出去,我要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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