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是在气生死镯。”
“我说了我不气!你我本就是陌路人,你对我有那份心思,才是见鬼!”
“陌路人?”阎司炔眸子变暗。
“难道不是?!”
千痕语速极快,“哦不对,不止是陌路人,你我还是仇人!”
听到这两个字,阎司炔眸子暗得几乎要将千痕吞没。
就是为了这件该死的事情,他这一年来,不惜一切代价,动用所有人力物力,彻查至今。
昨天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散播者,是用多少人的心力换来的?
她不知道,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他们忠心于他,从没有过怨言罢了。
他甚至想过,倘若查到最后,真相的确和他所知道的一样,是阎茂宗下令派兵,出征血妖族,他会大义灭亲,会亲自将他的祖父,提到千痕跟前,让她处置。
虽然对阎茂宗,他没多大感情,但换作从前,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是的,他才是变了的那个人。而且他还甘之如饴。
至于生死镯,先不论三心与否,他在试之前就肯定,以刹梵莲的为人,这件事定有端倪。
但他没有证据,他无法说服千痕。
所以在两件事查清楚之前,他强逼着自己不靠近千痕,不去看她,只派了人到她身边,在她需要的时候,他才会以卑微的姿态出现。
没错,就是卑微。
他不敢露面,他‘躲’在她身后,每每在她转头之际,他都会迅速离开。
身为一个男人,他有远大的志向,他背负着宗门无数门众的希冀。
可他却是将这一切搁置,仅仅为她一人,忙碌奔波,甚至称得上是东躲西藏。
阎司炔眸底酝起风暴,有什么东西在寸寸瓦解。
他看着女子仍旧快速张合的唇瓣,没有迟疑,迅速堵了上去。
万分强势,不容她半点喘息。
他的吻很深,几乎要将她融化。
他不清楚三心之人的究极何在,但他清楚他的感情,他对她不止有感情,而且愈发临近失控边缘。
千痕喘不过气,她的手被束缚,想推也推不了他。
又是过了一会,千痕感觉快要窒息,出于本能反应,她双脚胡乱的瞪踢。
并不知她的举动,有多危险。
待到阎司炔终是离开她的唇瓣,他贴靠到她耳侧。
“你说的话,我不同意,你也休想甩开我。”阎司炔的声音已是万分沙哑,这句话几乎来自他喉间深处。
“若非要论清楚和我的关系,那你只能是我的人。”
说完,阎司炔再次覆上她的唇瓣。
他的呼吸很重,好似暴风雨来临前,越来越低压的云层,将千痕彻底笼罩在内。
就在这个时候
房门突然从外打开。
玄贞入内。
“。”
“。”
“。”
一个人的沉默叫寂寞,两个人的沉默叫心寒,三个人的沉默则是尴尬到死。
玄贞一进门就见到他那高高在上,无一处不强大到令人生畏的门主,居然在在在强一个小丫头。
玄贞的下巴再也拖不住了,他大张着嘴,脑袋像被人揍过一样,做不出反应。
而阎司炔冷瞥他一眼,其中交错着一种名为杀意的情绪。
千痕便趁此机会,猛地踹了阎司炔一脚。
踹到哪?恩,是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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