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
“你”洛儿有话,却是没有说下去。
另一边,千痕在田里慢慢走着,阎司炔跟在身后,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阎司炔才走到她旁边,“不累么?”
想着连日赶路,好不容易到了,她不多坐会,反而外出闲逛。
千痕不语,面色颇冷。
“你好像不高兴?”阎司炔又问。
千痕仍旧不答。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至此,阎司炔停下,他拉过千痕,凤眸直直盯着她素净的小脸。
“难道是因为洛儿?”
“别胡说了,她是妩姬的妹妹,我为何要不高兴。”
“那是因为什么?”阎司炔声音放低,带了些哄意。
千痕最受不了他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因此别开脸,“说了没事。”
“那你噘着嘴?”
“我哪有!”
是的,千痕没有噘嘴,阎司炔是故意逗她的。
“都可以挂油瓶了。”
“你走开!”千痕被他气到,干脆一把甩开他。
阎司炔也不恼,他继续追问千痕不开心的原因。
直至千痕被他问烦了,“你不是喜欢看洛儿吗,回去看你的,老跟着我做什么,你不嫌烦,我还嫌烦。”
阎司炔怔了怔,“我看洛儿?我何时看过她?”
“你没看过?你盯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好吧。”千痕气鼓鼓的。
“我?”阎司炔一脸茫然,然后他想起什么,很快明白过来,“你误会了,刚才我看的不是洛儿。”
“那是什么?”
“是她背后的灵牌。”
的确,洛儿的屋子里设有两个灵位,只是千痕并未在意罢了。
“你没事盯着灵牌做什么。”千痕显然不信。
阎司炔能听出,于是再次做解,“她父亲把他们兄妹一个卖去宫里,一个卖去青楼,可她还是把父亲的灵牌供在家中,我在想,是出于何种心境,才能做到如此地步。”
闻言,千痕便想起阎司炔的童年。
她垂了垂眸,不再说话。
岂料阎司炔抬起她下颚,一双带有笑意的眼绕着千痕的脸转了一圈,“这也吃醋?”
轰地一下,千痕的脸瞬间爆红。
“你”
才开口,就被阎司炔揽入怀中。
他轻轻拍着千痕后背,“傻姑娘,我答应过你,不会对其她女人笑,自然也不会再看其她女人一眼。”
千痕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唇角不受控地微微弯起。
然后她推开阎司炔,“不说了,我要回去找妩姬了,和他谋划谋划,该怎么带走洛儿。”
阎司炔意犹未尽,他幽幽看着千痕,“你好像很在意妩姬。”
“恩,是有点。他虽然出卖过我一次,但真心悔过了,之后也帮了我不少忙。所以他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理。”
“可他也这么认为么?”
“自然。”
千痕话落,阎司炔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他们回屋,妩姬正在陪洛儿收拾行囊。
看见阎司炔,洛儿耳根又一次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