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翼不清楚她要做什么,只对她略显妇人之仁的举动,卫翼皱了皱眉。
阎司炔则是沉默不语。
千痕将如柳扶到一边坐下,她取出绢帕,“擦擦吧。”
如柳颤抖着接过,未有说话。
待到如柳将嘴边血渍抹去,她开始大颗大颗的落泪。
千痕也不安慰她,就这样静静立在她身侧。
过了许久,直到如柳哭声渐大。
“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千痕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仍是淡淡,她拍拍如柳肩膀,“好了,别哭了。”
如柳用力摇头,“不呜呜呜怪我,都是我的错”
千痕便顺着她话道,“所以在桑竹院你根本没看到过和我身影极其相似的人,是么?”
如柳咬着唇,极轻极轻的“恩”了一声。
“那为何要污蔑我呢?是素心公主逼你这么说的?”
这回如柳但哭不语。
千痕未有急着追问,她看看阎司炔和卫翼,用眼神示意他们出去。
换来阎司炔温柔的眸光。
好,都听你的。是他的回应。
千痕亦是眸底露出浅浅笑意。
二人隔空传情,卫翼看得清楚,他眼角抽搐几许,接着率先退了出去。
待到阎司炔也离开,千痕才继续询问如柳。
“好了,现在没人了,可以说了吧?”
如柳仍是垂泪不止。
她缓缓揭开双手衣袖,露出藏在底下各种狰狞可怖的疤痕。
有新的有旧的,交错在一起,很是骇人。
“都是素心公主打的?”千痕皱眉问道。
如柳哭着点了点头,“自从我重回公主身边,不管我做没做错事,她几乎日日打我,骂我,有时打得狠了,还会把我关起来,就是怕被外人或小少爷见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
千痕,“。”
那个女人难道是疯了吗?如此虐待一个婢子,对她有什么好处!
千痕有了怒气,“那你为何不找机会把她打你事说出去?”
如柳闻言,猛地摇头,“不行的,不可以的,公主是我的主子,我不能在背地里出卖她。”
千痕再次无语。
她见过愚忠,可没见过自己都快被打死了,还一心忠于那个施暴者的。
“所以无论你现在对我说过什么,等到有其他人在,你还是会选择维护你的素心公主?”
如柳缓缓垂下眸子,“对不起”
“可你想过没有,你把她当主子,她把你当什么?”
“我”
“你又想过没有,哪天你真的被她打死了,她会怎么样?她会哭吗?会后悔吗?会认为对不起你吗?”
“。”
其实千痕知道,现在和如柳说再多,也没多大用处,毕竟一个人的脾性定死在那,要改岂能是一言半字就能撼动的。
只是千痕实在忍不住罢了。
之后千痕敛起情绪,重新导入话题。
“那么阎如韵呢?真的失踪了?”
如柳也已经从大哭逐渐转为低泣,“这件事是真的,而且素心公主也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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