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炔问。
千痕刚准备说想,卫翼突然入内。
“爷,桑竹院那边又闹开了。”
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破坏。
千痕,“。”
阎司炔亦是皱眉。
“去把如柳叫来。”
自从如柳袒露心扉,阎司炔就没再送如柳回去桑竹院,而是把她‘扣’在了自己院落。
之后卫翼将如柳带到。
如柳不怕千痕也不怕卫翼等人,但在见到阎司炔后,她仍是下意识惶恐。
如柳颤颤巍巍的缩在角落,“二二少爷。”
她的眼睛很红,明显是哭过了,而且还是为她故去不久的亲兄长,卫羽-魏岚风。
阎司炔扫了她一眼,颇冷,和刚才与千痕两人在一起时的目光迥然不同,阎司炔连面色都变得淡漠万分。
“随我去一趟桑竹院。”他是对如柳说的。
阎司炔和素心公主之间的事,千痕不想插手。
因此她上前,拍拍如柳肩膀,“别怕,只要你胆子大些,把事情说清楚了,以后就不用再跟着素心公主受罪了。阎家会收留你的。”
如柳眼神闪躲几许,“好好的。”
待到阎司炔等人离开。
千痕百无聊赖,她在阎司炔房里胡乱转悠。
无意间发现他随手摆在屏风上的一件外袍,朝内的一面绣有‘涵语’二字。
千痕轻轻抚过,心头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犹记得从前,阎涵语对阎司炔表现出来的,就似乎不单是兄妹间该有的情感。
当时千痕内心只有仇恨,甚至将阎司炔视作仇敌,所以从未细想过这件事。
现在不同了,阎司炔和她相互钟情,倘若阎司炔还穿着阎涵语亲手绣制的外袍,虽说是亲兄妹,但千痕就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可要她去和阎司炔说,她又开不了口。
难道让他和他的亲妹妹保持距离?
这得显得千痕有多小气?
至少千痕是办不到的。
因此千痕放下这件外袍,她坐到桌边,羽睫微微垂落。
桑竹院
素心公主抱着阎如韵,她没脸垂泪。
“司炔,你养个野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属常事,我不好多说什么。但你现在还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阎司炔不语。
卫翼便领着如柳上前一步,“说吧,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如柳却是颤抖着唇瓣,未有开口。
见此,素心公主不禁冷笑,“贱婢,连你也打算背叛我吗!”
如柳一听,赶忙跪到地上,“不是的公主,奴婢奴婢”
卫翼皱了皱眉,“你怕她做什么。”
“我我”
素心公主则是愈发嚣张,“好啊,你个贱奴是不是串通了我的奴婢,想要一起对付我?!”
卫翼不屑与一个女人呈口舌之快,因此他仍旧看着如柳,“想想你的兄长,若是他在天有灵,看见你这样,他会如何。”
“什么兄长?!”素心公主出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卫翼不理,他继续对如柳道,“别让他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