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年回来迎娶晓妍的诺言。
虽然佟家人对杜浩真离开三年没有任何音讯一事很是不满,但见他回来了,仍是喜大于怒。很快便原谅了他。
杜浩真听闻晓妍进了都城为奴后,急得顾不上等到过完年,便匆忙地要往都城赶,佟家人本来就惦记着晓妍,又拗不过杜浩真,索性便随着他一起进京了。
路上因赵银环受了风寒,耽搁了一些时日,因此在过了年才赶到了都城。
往任府打探晓妍的消息时,却连问了好几人都声称不知道她。
佟家人和杜浩真原以为从任府赎出一个小丫头并非难事,此时不由得都慌了起来,生怕晓妍出了什么意外,还是杜浩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寻了人打探出了晓妍在任以安处当差的消息,便通过人引荐寻上了任以安。
众人又向晓妍问了她的状况,晓妍只拣好的事儿说些,只说活儿很轻,府里人待她都很好,主子也是好说话的,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出,对自己受所的委屈和曾经差一点进了青楼、丢了性命的事儿一丝也未提。
众人虽知她所说不真,却也不忍心揭穿了她,只含笑听着,间或问上几句,心里却免不了酸涩。
气氛倒也因此轻松愉快起来。屋里暖意融融。
杜浩真的眼神一直未离了晓妍,虽然没有插话,只含笑静静听着,但眼里的关切显而易见。
她身量拔高了些,也丰满了些,看起来也白皙了好些,眉目益发显得温婉而清丽,看着也更沉稳了,……真的,从小姑娘变成大姑娘了。
晓妍却似乎有些羞怯,一直未与杜浩真对视。对上眼神时,也匆忙移开。
又说了一阵,晓妍爹娘和哥哥看了看杜浩真与晓妍的模样,寻了个机会出去了,且让他们单独说上几句罢。
随着父母、哥哥的脚步声相续离开厅内,厅内一下静了下来,只有淡淡的阳光从窗户映了进来,照着屋内轻轻飞扬的微尘,漂浮变化如幻舞,气氛竟有些尴尬起来。
晓妍咬了咬唇,抬头看向默默看着她的杜浩真,千言万语却噎在喉头未出半声,只转化为一句:“你回来了?”
他又长高了好些,虽然她也长高了一些,但依然要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容貌,原来眉清目秀的眉眼增了几份风尘和沧桑,更深邃了,深沉得让她看不透,显示了它的主人这几年不平经历,温润的气息依旧,底下却掩下了几分冷然。
只是,看着她时,那嘴角含着的浅笑,那温和暖煦的眼神依旧。
似乎回到了三年前他们相处的时日。
但,眼前的他,似乎是他,却又不像他,熟悉又有些陌生。
杜浩真看着她静静打量着他,有些怔然而疏远的神情姿态,心里一酸,竟似有些泪意涌入眼中,却努力微笑着:“是的,我回来了。我没有失约。”
晓妍怔了一怔,有些恍神,喃喃地回应了一句:“是的,你没有失约。”还是在她的及笄之年回来了。
可是,为什么三年多来没有音讯?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那么那么的想你?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那么那么的担忧你?
你知不知道时光和距离可以冲淡一切?
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你知不知道无数次的期盼和失望可以凉了人心?
你知不知道……
那么多的知道不知道。只转化为嘴角的一丝苦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沓无音讯,我只知道我一次次地在期望,又一次次在失望,只知道我无助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却等不到你。
她转头盯着窗外那一抹渐渐明妍的阳光,心中一层层地涌出了酸涩和委屈。
————————这段时间迷上了世界杯。然后我支持英格兰,英格兰输了,我支持巴西,巴西输了,我支持加纳,加纳输了,我和朋友打赌,我支持德国,如果德国输了,我就找块豆腐撞了,好在,德国4:0战胜了阿根廷,我这次是不用撞豆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