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眼看战斗结束在即,刘存突然大吼一声:“假军候程骥——”
“属下在!”
衣衫破碎左臂伤口流血不止的程骥快速跑来。
刘存收起长刀,撕下衣衫下摆上前替他包扎,嘴里冷冷下令:“速带两队弟兄赶往下方码头,将所有能划动的船只竹筏弄到对岸去,告诉县尉大人:优先运送骑兵,以最快速度把颜慎率领的五百骑兵送过来,南面的东安城距离咱们只有六里路程,想必城中之敌现已反应过来,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加快渡河速度。”
“学生明白!”未满十八的程骥兴奋地回答,等刘存绑紧他左臂上的布条,立刻行个军礼飞奔而去。
安东城里已经乱成一团,十余名惊慌失措的黄巾小帅涌进渠帅申樵占据的县衙正堂,七嘴八舌地大声议论。
“是从哪来的官兵?”
“渡口大营五百人只逃回十几个……”
“官兵人数到底有多少……”
“管他娘的来多少,出城拼了!”
“你他娘的眼瞎了,这时候还敢说大话……”
络腮胡子根根竖起的申樵拍案而起:“都给老子闭嘴!牛头,你来说,官兵是那个方向的,来了多少?”
逃过一劫的矮壮牛头痛苦地回答:“官兵是从北面来的,呼啦啦上千人冲进大营,也许几千人,全都是五大三粗的敢死之人,全都穿着官兵的红色短衣,没一个披挂衣甲,手中拿的全是精钢长刀,冲进大营见人就杀,五六个人围杀咱们一个人,男女老少一个不放过,咱们手中的兵器遇到精钢长刀一碰就断,再有能耐也顶不住啊!小弟拼命杀出一条血路赶回通报,要是再慢半步,恐怕你们得给我收尸!”
“从北面来的?难道围攻东莞的义帅败了?”一个高瘦的头目惊叫起来。
满堂顿时一片惊慌,没等渠帅申樵再拍桌子,门外冲进个神色惊惶的小头目:“禀报渠帅,不好了,咱们派出的三十名侦骑遭到官兵上百骑兵追杀,只回来四个人,两人身上还插着三尺多长的利箭。”
“轰”的一声满堂沸腾,不少头目大喊快撤,认为突然出现的上百骑定是官兵派出探查的斥候,必须趁官兵来不及围城立刻撤回山里。
也有人高呼紧闭城门死守城池,立刻引发声声呵斥,满堂顿时骂声不绝一片混乱。
申樵终于慌了,顾不上跑到城头查看便决定弃城:“撤回山里去!东莞那边肯定出事了,义帅两万余人马围住东莞城近一个月没打下,到现在也没派人知会咱们一声,看样子是被官军援兵打散了,否则这股凶悍的官兵不可能突然杀来,咱们若要困守城池,定会被官兵团团包围,到时内无粮食,外无援兵,根本顶不住官兵的攻打,撤!立刻撤回西面山里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声撤退打掉了所有黄巾头目的勇气,数息之间满堂黄巾头目一哄而散,争相跑回自己的地盘集合人马,毫无秩序地抢先冲向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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