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队或者贵族前往京城,还有,在王妃和小世子身边加派人手,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说着,云岐从怀中拿出一根雕琢的十分精美的木簪。
陆泉看着它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王爷从出京手里就拿了一根木头在刻,起初他还奇怪,难不成王爷是打算改行做木匠吗!原来是雕刻成了一个发簪。
他将发簪放进桌上一个仅能容纳一根木簪的盒子,将盒子交给陆泉,眼里没有了方才的清冷,取而代之的是牵肠挂肚的温情。
只听他温柔道:“将这个捎给王妃,就说是本王给她的生辰贺礼。”
陆泉眼里闪过些许惊讶,可很快就恢复如常,甚至有些开心,王爷终于开始关心王妃了,看来方才给的那封信还是有作用的。
陆泉接过东西,立即出了军帐。
但此时的周崇心里却不自在,那天的那个场景他亲眼见过,王妃显然是被那些人那个了,这样不干不净的女子怎么配得上他家王爷?这些天王爷不关心她的情况,他以为王爷不会再对她上心了,可没想到……他一直觉得只有公孙念那般跻月风光女子才是王爷的良配。
云岐叫了周崇三声,直到第三声的时候他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想法太荒诞了,王爷喜欢谁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云岐只当他是最近太累了,才走神的,并未怪罪,只是让他赶紧下去休息。
周崇赶紧低下头,快速的出了营帐,他不能让王爷看出他的心思。
周崇走后,云岐继续站在地图前,沉思良久,这冷阳失踪到底想干什么?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柳未曦才能勉强下床,每天会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不过这时已是初秋,太阳也不会有多暖和。
并且因为病了两次的缘故,她今年觉得自己越发怕冷,只在院子里坐了一会,便觉得身上冷嗖嗖的。
这时一个温暖的大氅被披在自己肩膀上,她瞬间觉得暖和不少,回头一看,就见顾松涛咧着嘴朝她笑着,“怎么样?是不是暖和了一些?”
柳未曦笑着点点头。
这几个月,哥哥一直在平南侯府陪着她,每天都想着法斗她开心,今日是沁芳斋的点心,明日又是聚福楼的羊肉,她出不了门,哥哥甚至还让外面的杂耍进府给她表演。
害得柳楚墨在她跟前不停的抱怨,“你那个哥哥都快将平南侯府当成自己的家了,甚至比他这个小侯爷还有理。”
这时顾松涛都甩出一沓银票,霸气十足,“小爷我又不是白吃白喝的住在你这里,再说了,我来找我亲妹妹,你管的着吗?”
“哼,谁稀罕你的臭钱,一身的铜臭味,”柳楚墨嘴里抱怨着,可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银票揣到自己手里,美名其曰:“不拿白不拿,我不拿你也给了别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每次顾松涛都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切,口是心非,说的好像你有多高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