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双眼睛齐齐看了过去,见这样劈有用,少年来劲了,提剑又连劈了三剑过去。
小匣子‘啪嗒’一声响,彻底从中间裂开。
原来是反应迟钝???
七叔上前掰开破了的匣子,里面就只有一张旧羊皮。
他把羊皮拿出来,摊开一看,上面是画着一幅画,看上去就是一幅普通的山河图。
三个大脑袋凑在一起,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也没能看出朵花来。
“保护的这么紧,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就一幅破画”,少年摆摆手兴致缺缺的拎着剑回了船仓。
七叔问阿擎,“你觉得呢?”
“这图应该另有玄机”,阿擎从七叔手里接过画。
他顺着阳光看,没发现不同,又逆着光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在这外面没发现什么问题,叔侄俩带着画回了船舱。
里面的装饰古朴典雅大气,七叔挥退候在一旁的仆从,把画放在书案上摊开。
仔仔细细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依旧啥也没发现。
“七叔,我怎么觉得这羊皮卷有点厚?”阿擎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羊皮的边角,他们家有一卷羊皮书,要比这个薄一点点,难道羊不同,皮的厚度也不同?
七叔把这话听进了心里,他拿起来看了看,确实是比别的羊皮卷要厚一点,一开注意力都在画上面,没去关注羊皮本身。
他拿了一把新的匕首出来,在羊皮卷的边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终于在一个边角找到了破绽。
顺着方向划开了一点,然后便放下匕首,轻轻的这个边角往里撕。
阿擎站在一旁看着,屏住呼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山河图是画在一张薄膜上的,是真的薄,就跟水煮的鸡蛋剥开蛋壳,上面覆着的那层薄膜一样薄。
剥蛋壳的时候都不一定能留下不剥掉。
他怕自己呼吸稍微重一点都会影响到七叔,不知过了多久,七叔终于把那层画剥离。
他感觉胸腔都憋的生疼,大跨步上前看向书案上新剥出来的画,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幅地图,在地图边角的地方用篆书写着几行小字。
“原氏一族藏宝地良州郡”。
不是,这谁画的?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一幅藏宝图是吧?
“良州郡在西南方向,是齐王封地”,七叔边研究地图边说道。
“现在打的昏天黑地的,哪还有什么封地之说?”阿擎也趴过去一起研究地图。
他指着一座山脉上的一个小旗帜,“有没有可能这个画着小旗帜的地方就是藏宝地呢?”
“可不只有这个地方有,七八座山都画着小旗帜呢”,七叔也指了一处给他看。
“又不是全部的山都画了,画着旗帜的山都去看找一下不就好了?说不定人家是分散开来藏的呢、”
七叔点点头,“言之有理”。
然后严肃跟阿擎说,“藏宝图的事除了我们直系一脉谁都不能说”。
阿擎认真的点点头,“知道了,七叔”。
想到刚才他捡匣子的时候有有人看到了,“七叔,前面那艘渔船上的父女看到我捡了这个匣子”。
“无碍,她们只是看到,又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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