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洋没有催我。
程锦时也没有催,只是,他扣在我肩膀上的力道,重了一点。
像是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告诉我,别怕,他在。
终于,我鼓足勇气,看向报告上所给出的结果。
亲权概率,高于百分之九十九
我腿都软了一下,眼前顿时升起水雾,一片朦胧。
我想起,他那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
他叫我,“宝贝女儿”
他没有打错电话啊。
错的是我。
是我。
他明明都找到我的公司了,我却任由苏珊珊把他拉走了。
甚至,觉得他莫名其妙。
凛冽的冷风吹过来,让我从头冷到了脚,打了个寒颤。
我的爸爸
难怪,每次看见他,我总有一种亲切感。
可是,我却连他一声“爸爸”都没有叫过。
那声“宝贝女儿”,不断地在我耳畔萦绕,从耳膜窜进心底。
“宁小姐,还有一件事,关于苏总的死因,我觉得您有权知道。”卫洋适时地说道。
我看向他,“什么事?你的意思是,苏苏总的死,另有隐情?”
一时之间,我还是改不过来称呼。
卫洋往车边走去,“也许有,我需要带你见一个人。”
“好。”
我点头,程锦时搂着我上了我们的车,然后跟上卫洋的车尾,往律所的方向开去。
到了律所,有一个陌生女人等在他的办公室,穿着很朴素,有些不安的样子。
看见我们进来,她猛地从座位上蹭起来,“卫律师。”
卫洋和善地点点头,“王阿姨,别紧张,坐吧,我今天叫你过来,是要麻烦你,把前天和我说过的话,再说和这位女士说一遍,她就是宁希。”
他说着,手指了指我。
他又和我介绍道:“王阿姨是苏家之前的佣人,刚被辞退没多久。”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整理好情绪,对王阿姨开口,“阿姨,我不知道您知道什么事情,但是今天麻烦您,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可以吗?”
王阿姨点头,双手在膝盖上紧张地交错,“可以,可以。”
卫洋看她紧张,就道:“你不用紧张的,该说什么说什么。”
她又点点头,低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大概是老爷去世的前两天,小姐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条项链回来,是一个玉坠子。吃晚饭的时候,小姐问夫人,那个玉坠子好不好看。夫人和老爷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老爷很激动地问小姐,玉坠子是从哪里来的,小姐说是从宁希那里抢来的。老爷拍桌站了起来,好像是想出门,夫人拉住他,又说了些什么,三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掀翻了,又砸了很多东西他们吵的很厉害,让我们都回房间,所以,后面具体的我没听见。”
我捏了捏手心,追问,“然后呢?!”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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