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知道,平日看上去清冷禁欲的人,耍起流.氓来,怎么这么顺手。
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我再进房间的时候,他真的就好好地坐在床上,连位置都没挪动过。
我气又消了。
他听见动静,看过来,睨了眼我手中的医药箱,故意道:“原来,是要帮我换药啊。”
我没好气地把医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站在他的身后,“脱一下衣服。”
“嗯。”
他低头,单手拉开睡袍的腰带,褪下上半身的衣服。
男人肩背有力,线条匀称好看,他皮肤偏白,所以那块伤处,更显得突兀。
可能是他刚才穿衣服不小心用力了,伤口撕裂了些许,渗出一丝丝鲜血。
我的心又不自觉地揪了一下,下意识地从身后抱住他,隔了少许距离,不会碰到他的伤口。
“程锦时,谢谢你。”我弯下腰,心疼地吻上他的伤口,瓮声瓮气地道。
我依然记得医生所说的,子弹离心脏很近。
所以,我知道,他是出于本能的替我挡下了这一枪。
他根本没有考虑过,救下了我,他会不会死。
他极少说爱我,可我知道,他爱我。
胜过他自己的性命。
他身体狠狠地僵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沾染了情.欲的暗哑,“怎么谢?”
“啊?”
我微怔,抬起头,脑袋搁在他的肩颈处,柔声问,“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微微偏头,带着水汽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有一丝丝的痒。
眼眸漆黑,唇角勾着一抹掺杂着蛊惑味道的笑意,“帮帮我。”
我瞬间听明白他的意思,猛地弹开,“不要,你伤都没好,不能”
我顿了顿,几乎是硬着头皮讲完剩下的话,“不能做某些运动。”
穿个衣服伤口都能撕裂,要是真的做那种事,不知道要成什么样。
我生怕他又说话什么话,当即从医药箱里拿起药和棉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起了药。
末了,怕他伤口又撕裂,还用医用纱布做了简单的包扎。
“好了。”
我说着,帮他穿上睡袍。
男人才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抱住我,“我不做。”
我愣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不做运动。”
他满脸认真地说道。
我以为他是改邪归正了,“嗯”
“你做。”
我话还没说完,程锦时淡淡地扔出这两个字,牵引着我的手往某个地方去。
我的手猝不及防地碰上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一股灼热从我的指尖,一下子窜上脸颊。
我当即明白他的意思,拒绝,“不要!我不会!”
我和他做过无数次,但用手帮他还真没有过。
“我会。”他惜字如金地说道。
我一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一边嘟囔,“那你就自己弄啊。”
他失笑,低头吻住我的耳垂,性.感的声音从喉间滚出,“我是说,我可以教你。”
“”
我羞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