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倾怔怔的盯着面目狰狞的齐景澜,她最爱的人?
她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珍妃!”齐景澜大声呵道。
“皇上,臣妾在。”珍妃颤抖着声音。
“从今天开始这个女人不可以穿鞋,无论天气如何,大雨大雪或是风沙冰雹!若有差池,孤连你一起罚!”齐景澜甩手扔掉那双绣鞋,毒针则捻在指尖。
珍妃连连点头,不穿鞋听起来好像也没那么残忍?谢天谢地不算最重的惩罚!
没等珍妃放下悬着的心,真正的惩罚才从李公公嘴里说出来。
“珍妃,从现在开始夏雪倾就跪在大殿前,不进饮食不得休息更不能瞌睡,她是你宫里的人,就由你监督!”
珍妃听完骨头都要软了,没有期限的跪罚,腿和脚都留不住的……
侍卫一左一右架着夏雪倾出门,突如其来的雨滴落在她惨白无光的脸上,凹陷的眼眶,干瘪的双唇,最终都和雨水混为一谈。
齐景澜阴冷的目光追随着夏雪倾,找不到一丝迟疑和怜惜,他相信,这一次一定会等到他想要的求饶!
空寂的大殿上,月亮早已被乌云覆盖,淅淅沥沥的雨落在石板上发出让人绝望的滴答声。
夏雪倾发烫的双手撑在地上,单薄的衣裳在深秋时分更添寂寥,凌乱不堪的发垂在脑后,头耷拉着挂在脖子上,只有那双明亮倨傲的眼眸,仿佛能穿越这黑夜。
翌日,上朝的大臣们成群结队走进大殿,步伐不约而同在瞬间顿住,讶异的神情写满了一张张脸。
夏雪倾的背笔直的挺着,黑发在朝阳下闪着金光,瘦弱的背影却那么撼动人心,裙带飘然,铁骨铮铮。
大臣们唏嘘不已,却也只能绕着夏雪倾穿过大殿,像没看到一样。
金銮殿。
齐景澜身着龙纹绣袍,威严在上,若不是眼中的红血丝和面脸倦容无法掩盖,怕是没人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皇上,本年最大的汛期就要来了,皇城附近的老百姓都很危险,灾粮告急!”一位老臣神色凝重,加急上奏。
“孤已加派粮库存粮按户发放,防汛兵也派去城边驻守。”齐景澜上任后连夜看了前几年的年志,也在为今年的洪峰忧心。
另一位大臣上前,声音有些哽咽。
“皇上,南疆叛贼烧杀抢掠,作恶多端,若朝廷再不派精兵强将去支援,南疆不保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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