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告诉他实话吧。
可是面对他眼中不可掩饰的期望,我说得无比艰难:“我,我已经吃过药了,孩子……没有了。”
他似乎没听清楚,怔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闭着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已经吃了堕胎药,孩子没有了,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终于听明白了,一瞬间,他脸色青白,连声音也变了调:“为什么?”
告诉他事实后,我似乎反而能够面对他了,人也变得十分冷静。
我静静地看着他:“难道这不是最好的方法么?”
“胡说!难道你没有看到我的手谕么?”
“我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依我的身份……不能要孩子,你也明白的。”
“我说过了。我会……”
我打断他地话。态度坚决地道:“总之。我不会要那孩子地。”
出于母爱地天性。我地确有过想要孩子地冲动。可是此刻没有了孩子。我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地决心。
一个孩子。如果出生就准定了不幸福。为什么还要生他呢?
就好像我自己一样。那些小时候地事情……虽然只能想起一些片断。但我知道自己是不开心地。
可是武成南却看着我。摇头。再摇头。
那种情绪不是恼怒,生气,而是一种失望和痛心。尽管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情绪并不是很多。但我感觉得出来。
他松开了我手,声音有些飘忽,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痛心地看着他,却什么也说不了。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何况该说地已经说了。
可能在某些时候,在某些观念上,我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和他这个古代的君王,的确无法达成共识,
他缓缓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在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停下来说了一句“好好休养。”但一直到走出去也没有再回过头看我。
我知道伤了他的心了。
可是。我就不伤心么?
我才经历过那样的痛,我永远都不能要孩子……我做这些难道不也是为了他么?他却这样拂袖而去。
委屈,难受,所有的情绪都一起用上心头。
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事。泪水总是变得那么浅。
我休养了半个月之后,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这半个月中,武成南也有派人送过一些补品来,但始终没有只言片语转交。
难道他还在生我的气么?
可是我觉得自己没有错。他这样冷落我,我也生气!
于是这些天情绪都很不好,心头无比郁闷,烦躁。
直到听闻南方地瘟疫并没有控制好,蔓延得十分厉害时,我再次上表请求派我前去。但我的奏折被武成南驳了回来,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的驳回。
我看着没有空无一字批示的奏折,心里头不由得一阵气恼,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是么?
我把奏折往桌子上一扔:“来人。给我收拾东西!”
上次不能去南方地理由是病重,那么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就算我径直去了,也不算是抗旨对吧?
不过我还是留了简单的一封书信给武成南,信上语气十分官方,大意就是告诉他我病好了。就接着执行任务去南方了。
我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心急南方的瘟疫,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车夫是赵鱼,同时兼做随从,我对这个人比较有好感。
另外带了龙吟地两位身手高强之人随同,以保证一路的安全。
我走出大门的时候,看见子夜一身黑色劲装,骑在马上等我。
心中有一丝愕然。
因为我是看了被打回的奏折后,临时起意要走的。并没有派人通知他。
而且他最近好像特别忙。这半个月间我没见过他几次,每次见面他也没怎么跟我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有一个。当然我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地用这个样子对我,所以并没有觉得不妥。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来得快。
想到他知道我小产的事,有一点点尴尬。我对他笑了笑:“送我么?”
他冷面对着我的笑容:“不是送你。是一起去。”
“一起去?不用了吧,你在紫京的事务很多,不用去了!反正我这次去又不是打战,是治病而已。”
他皱眉,似乎觉得我说话有些烦人:“我是你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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