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台,“你确定不是因为小江准备出来的饭菜?”
蒋玲玉想着江嫦准备的卤肉烧鹅,还有满满一锅的酱大骨,吞了吞口水道:
“江嫦,你可一定要在两天内回来,要不然我怕东西不够吃,我可不想吃白水煮豆腐。”
江嫦细长的眉眼眯起来道:
“你放心,冰箱里我放的有冷冻的包子馄饨,还有饺子,放水里煮了就好。”
一个星期前,谢元青打了申请,通讯连的人专门接了一条线在家属院,可以用电器的。
毕竟家属院里好几家都有电器使用的需求,比如安医生每天晚上就用电吹风吹头发。
从驻地到省城几乎需要12个小时的车程,早上四点出发到中午的时候,也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
江嫦和谢元青坐在后桌上,享受着颠簸。
“之前你来信说你会骑马?”江嫦本来犯困,但被颠醒了。
谢元青还没回答,前面的王学柱嘿嘿笑了 ,“嫂子,谢指导员骑马可厉害了。”
谢元青抿嘴,“等天气暖和了我教你骑马,在杏子林的峡谷里有一群野马,每年天气暖和了就回来,到时候我给你挑一匹。”
江嫦一听顿时不困了,“野马?”
王学柱道:“嫂子,谢指导员有一匹枣红马就是在山谷里挑的野马驯服的。”
开车的董连长:要不是我脚要踩离合,非得给你这个没眼色的小子一脚。
人家夫妻俩个说话,要你多嘴,就你张嘴?
江嫦扭头看向窗外,两侧的冰雪仿佛一夜之间融化,有高一点山坡上已经有绿色的小尖尖冒出头。
部队的三辆车前面有几辆运输的货车,车上拉的全是活羊。
应该是从牧区收了后拉到省城或者内陆去卖个好价钱。
现在的运输车好多都是私营的,据说现在一趟可以挣一个月的钱。
江嫦正在打瞌睡,就感觉车突然停了。
她的额头就撞在谢元青的手上。
“怎么了?”谢清元问开车的小董。
董连长扭头道:“羊挂树上了。”
江嫦揉了揉额头,将头探出窗外,饶有兴趣地看过去。
果然看见一只羊的羊角被卡支出来的树杈子上,掉在半空中的公羊无助地蹬腿。
而前面的火车停下了,司机已经爬上车厢,准备解救公羊。
可惜公羊因为害怕,荡来荡去,十分不配合。
“这可真是现场演绎,出羊相啊!”
谢元青听完,轻笑出声,制服带来的清冷感瞬间消失,接过江嫦的话头道:
“果然羊相还得羊来出!”
江嫦点头,觉得他说得真好,董连长连忙捂住面色诧异已经开口的王学柱的嘴。
“你早上吃什么了,一股子味儿,少说话!”
王学柱“呜呜呜”半天,挣脱不了董连长的铁手。
刚才那个人是谢指导员吗?
是吗?
他为什么笑得那样荡漾!!!
就像春天里杏子林的杏花一样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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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明天换地图了,我在搞大纲。
顺利的话至少四更,不匡人。
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