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不记得了。”常劢行把手绢折叠起来放回到自己口袋里,他叹着气说道,“我还以为年少的承诺会兑现,看来是我想多了?。”
什么意思?这人在说什么?
翁智敏是满头的问号。
“我送你回家吧。”常劢行似乎不愿意再聊手绢的事,他伸手拿起翁智敏放在桌上的包,转身就往外走。
动作十分的自然,就像他已经帮她拎了无数的包。
翁智敏并没有动,而是叫住他,“常劢行,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手绢,哪来的?”
“你自己给我的,难不成我还偷你的不成?”
“我给你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印象。”
“那这个你有没有印象。”常劢行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A4纸,展开递到了翁智敏的面前。
那纸上是一副画,这副画线条不稳且画风难看,不过可以看出画者十分认真,两个手牵手的小人上面还用铅笔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个字:爱。
“这又是什么?”翁智敏眼睛都瞪大了,常劢行在什么地方弄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是你送给我的画,红心幼儿园大班的翁智敏同学,你不记得用手绢给我擦眼泪总记得送真迹给我吧!”
“你是说,这是我幼儿园画的?”
“是呀,你不仅给我送画还送我一条手绢,离开的时候还安慰我说如果我长大了没有人给我当新娘,你就给我当新娘。”
翁智敏朝后退了一步,她觉得常劢行后面的这句话百分之九十是胡扯。
她从小到大性格就不活泼,怎么可能会说这种早熟的话。
“你不相信?”常劢行问她。
翁智敏点头,她确实不相信。
而且她怀疑常劢行拿的这些东西有一半是出自她妈妈之手,她妈妈是一个心细之人,小时候她用的东西例如小衣服、小玩具、小手绢之类的东西,她妈妈都没有扔,说是等她以后有了孩子给她孩子用。
这说这是传承。
保不齐常劢行那天到他们家拜访,她妈妈就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至于画,常劢行可以让小宇帮他画一副,反正那是他干儿子。
但翁智敏不懂的是常劢行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出来,是他新发明的泡妞方法吗?
“你以为我在唬你?”常劢行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他掏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生,他瞪着一双无辜且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镜头,他的旁边则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满头大汗却笑得很开心。
小姑娘的身体略向男生倾斜,手也拉着对方的手。
男生是谁翁智敏不清楚,但是那个小姑娘确实是自己,那艳丽的裙子,眉心中间的一点红,都显示着她进行过一场演出。
当然,翁智敏一眼能认出这是自己还得益于她的这个装扮她们家有一张,那一张确实是她们红心幼儿园到儿童医院演出时的剧照。
之前,常劢行就说过他曾经见过她,翁智敏也没有否认。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不仅见过还私定过终身。
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呀!
难道五六岁的她是一个渣女?
“这个……”翁智敏舔了舔嘴唇,“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所以,”她抬起头看他,“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跟我相亲的?”
“是的,人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常劢行质问她,“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翁智敏苦笑了一声,她把手的照片放到了桌上,认真地对常劢行说道,“常劢行,我们都是成年人,你怎么会信这些东西。”
“我信,因为我信所以我才没有变成一个坏人,现在你却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让我不要相信,翁智敏,你是一个坏人。”
翁智敏,“……”
“你究竟想怎么样?”最后,她有些无可奈何。
常劢行却笑了,“我想怎么样,这么明显,娶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