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宫女太监也没有。
“朕听说你要求见朕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司马毓见她独自一人垂首走进,并没有放下手中的折子,只是抬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皇上英明,知道民女既然想见皇上,一定是有所相求。”苏尘行了礼,坦然地开门见山道。
“如果你是想跟朕说,那道传说中的秘方只是传说而已,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司马惬意地往后一靠,目光缓缓地扫过苏尘亭亭而立的身躯,闪过一丝几不可见地阴沉。
“可事实上,那种药根本就不存在,”苏尘有些激动地道,“从第一次见面,民女就知道皇上您是个聪明之极的人,民女实在想不通为何皇上会相信这种以讹传讹的谬论。”
“是不是真的是谬论,是不是真的是以讹传讹,朕心中自然有数。”司马淡淡地道,目光又回到了折子上面。
见他一副显然不想再谈此事的冷淡样子,苏尘不由地咬了咬唇,正要再说,司马毓忽然轻笑了起来,晃了晃手中的折子,对苏尘道:“你可知道这个折子是何人所写?”
苏尘忍气道:“皇上的国家大事,民女怎么会得知?”
“这是孟相的告老还乡之书!”司马毓一手执着折子,一手缓缓地从折面上抚过,嘴角缓缓勾起。
苏尘一怔,随即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忙躬身道:“民女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这确实是件喜事,大喜事。”司马毓忽然将折子放到一边,步下榻来,缓缓地走向苏尘,伸出两根手指抬起她柔润的下颌,深深地望入她明显有些慌乱地眼眸中,“你可知道,除了朕,你是第二个知道这件大喜事地人?”
“民女惶恐。”苏尘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往后退,可身子才一动,纤腰已经被一只大手搂住,面色顿时一白,低呼道,“皇上……”
“今早你才让人带了口信过来,没多久朕就收到了这份折子,你说,朕该怎么感谢你呢?”司马毓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摩梭,放在腰上地手力道却更加重了一步,令得猝不及防地苏尘几乎整个身子都被贴到他的身上,连忙用手抵住才隔开了一点空间。
“孟相辞官,那是皇上地功劳,和民女有何关系?”见自己再怎么用力,司马毓还是不肯放手,苏尘羞怒地将头转向一侧。
“自然有关系,朕认为,你是朕的幸运星。若不是你,朕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先皇的遗物,更不知何时才能打开这僵局,收回兵权和朝政呢!”司马毓的语气越发地暧昧,呼吸追逐到她的面颊之上,似在闻嗅她的味道,又似存心要诱惑她,不过才吸了一口气不由就皱了一下眉头,“你身上药味怎么这么重?”
“民女如今天天和一堆药材打交道,自然有药味,皇上放开民女不就闻不到了?”苏尘又气又急地在有限的范围内躲避着他的灼热呼吸,“既然皇上认为民女有功,那皇上是否应该给民女什么赏赐?”
“除了离开朕,一切要求朕都同意。”司马毓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低低地道,“朕就爱你这素面芙蓉的模样,没有任何掩饰,没有任何做作,尘儿,你可知道朕……”
“皇上……”苏尘猛然打断他,赤红着脸挣扎道,“皇上明知民女如今已经身为人妇,怎么能如此调戏民女,请皇上自重放手!”
“那又如何?”司马毓突然发怒道,不但不放开她,反而用力拉起她抵在自己胸口的一只手,目光炯炯地瞪视着她,“你明明知道朕喜欢你,明明知道朕一定会封你为妃,明明知道朕绝不容许你嫁给任何人,你却一而再地罔顾朕心,不但与他订婚,竟然还趁夜逃走偷偷地和他成亲,你……”
说到这里,司马毓猛然扣住苏尘的后脑,强压了上来,霸道地覆住她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