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挖东挖西,梁库的兴奋度立刻比刚才还高涨了一百多度,对着姐妹花就开始口若悬河起来。
姐妹花本就是学古的,刚一出口就有点让梁库招架不住。不过梁库很快就发现,虽然两姐妹一讲到考古就滔滔不决,但却一次都没有深入现场的经历。这让梁库抓住了关键:“哎呀,你们俩有理论,加上我宝贵的实践经验,那还不挖遍天下无敌手哇!”。
当然梁库早把自己的那些不太光彩的宝贵经验,美化的如专业考古人士一般。
几个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热情高亢,恨不得立刻就想开挖一样。
与屋内气氛不太协调的就属土守形了。也不知道他在那蹲了多久,更不晓得还打算蹲多久。满脸的土色沉沉。这倒也不希奇,自从认识他那天起,就一直这副尊容。
婉姨毕竟年岁有长,虽也略有喜色,却也含着几分隐忧。
朝歌也清楚,现在所说的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真正准确与否,还有待实际证明,况且寻找五行村的村落遗址说着简单,但要在这么大的范围内毫无目的乱找,那又谈何容易。
朝歌又渐渐的恢复了冷静:“如果真要找这四个村子,怕要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朝歌虽然言少,但却颇具分量,一句不是很大声的话,让唧唧喳喳的几个人顿为收敛。
婉姨也补了一句:“在寻找这几个村子之前,的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着不经意的向地上的石函瞟了一眼。
听起来这不经意的一句却提醒了旁边的阿光和姐妹花。
小灵忍不住急声道:“哦,差点忘了!巢鸽还答应过我们把石函里的东西取出来给我们看呢。”。
朝歌当然明白心计深重的婉姨不好直说此意,用话头提醒聪明却仍处世未深的姐妹花。
朝歌微微一翘嘴角:“我既然答应了,就算你不要,我也会拿给你看。”。
说完就俯身捧起石函走出屋门,经过土守形时停了下:“我答应把那臂骨取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谋参谋。”。
土守形也没点头,也没摇头。想必是因为那东西毕竟属于牧家人的,能向他征询一声,也算是一种尊重了。
一行人终于陆续走出了这麦场仓屋。
此时已过下午四点,毒毒的夏阳开始泛起柔红,空气中多了些暗暗的浮凉。
就在刚刚还斗的不可开交的一群人,现在却变得有说有笑极为融洽的样子,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队来乡村结伴旅游的城里人。
婉姨又打开了那把大大的欧式洋伞,虽然从行步上看,还是那么一规一矩颇有仪态的妇人状,但神态上已经明显自然了许多。
可就在这种难得安闲和美的情景中,却忽然发生了一件事,一件始料不及的骇事。
那是一只乡村里最普通不过的一种小生灵,田鼠。
可能是也跟人一样,躲过了中午酷热后,开始出来活动活动。大概是乡村少人的缘故,这种田鼠似乎并不是很怕人的样子,正不紧不慢的从一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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