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陌生的声音刚响起,张毅风“控土诀”在地面形成的尖刺已经困住了叶森的身形,黄褐色的尖刺流下鲜红。叶森的二弟叶林也已经被两只灰鳄连番猛攻变成了一个血人,足见烦人涵将那叶林伤的不轻。
抬头看着那踏空而立身着红袍的青年男子,张毅风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此人。不过趁你病要你命这个简单的道理张毅风还是明白的,如果真的放过这两人,日后的麻烦断然是少不了的。
“破甲枪林。”张毅风再喝一声。十数根黄褐色的土石凝枪从空中朝着叶森接连落下。
“自不量力。”那红袍青年冷哼道。
两个同样身着红袍的老者突然出现,武力大手直抓土石凝枪,念力大手直奔两个灰鳄魂魄而去。
三个至少七段的修者,张毅风双目微凝,一道银光雷纹现于额头,双掌化作银色,一个箭步上前,双掌滑动所形成的银色弧光直接射入了叶森的腹穴位置。那红袍七段的武力老者透过一丝震惊,正变换招式想要擒下张毅风,一只金鹰从空中俯冲而下,震动的双翅中射出二十多根羽毛状利刃。
“墨家机关兽?”红袍青年男子死盯那栩栩如生的金鹰道。
银虎,黑狼同时现身,四长老摸摸了凌乱的胡须,道:“三位似乎不是松阳宗的人,今天是俩小娃娃来寻仇了,就麻烦三位不要干涉。好久没有真刀实枪的动过手了,恐怕云商大陆上的人都忘记我‘捕杀者’墨寻的名字了?”
闪身到青年男子身后那武力老者的外袍上被切开了好几道口子,一脸阴沉。
而那攻向两只灰鳄的红袍老者猝不及防,被挡着两灰鳄身前的马德一拳迎上,念力大手溃散的同时急忙闪身退后。
张毅风双掌上已经变弱的银光,直接刺入叶林的腹穴中,抽出双手时叶林的身体化作一片焦黑。
三兽魂魄并不知晓张毅风对眼前这三个七段修者是何态度,并没有冒然开始吸收叶森兄弟的鲜血,而是成品字围拢在张毅风的身侧。
“三皇子殿下,不知道陛下近来可好,还有坤爷爷,还有木莺都还好吧?”张毅风抱拳问道。这红袍青年的那声义弟,张毅风已经判断出眼前之人的身份。木高阳一共生有五子,老大三岁夭折,老二二十九岁死于意外,老四独自外出历练至今未归。木玉被逐出了皇室,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而眼前的正是那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皇子殿下木言。
木言倒也不奇怪张毅风表现的如此从容,不过心底里还不怎么乐意承认这个所谓的义弟。
细看去,那武力老者左脸刻一右字,极为不悦道:“张毅风,三皇子殿下让你住手,你为何还要斩杀了两人?难道不知道违逆殿下是死罪么?”
“殿下,此子心术不正,总有一日会为我们深丘国皇室带来麻烦,请殿下下令,让老奴削其首,断其命.”另一侧,右脸刻一左字的念力老者说道。
木言抬手命二人退后,环视了一圈,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绿发少年,很危险,即便叶林之前重伤,可身为七段修者的他竟然没有感应到这绿发少年的修为如何。还有那皮肤是青灰色的壮硕男子和那成名已久的“捕猎者”墨寻。再加上一个在比武择婿中闪耀无比的张毅风,这样的阵容足以让他重视。
木言笑了笑说道:“在深丘国那酒肆中,那叶泽吃罪义弟,后来义兄听闻那叶泽竟然委托月魇追杀义弟。自那时起,义兄就知道这松阳宗会迟早灭宗在义弟手中。为此,三月前义兄便召集了这叶氏最强的三人去参与了一件极为险恶之事,好为义弟杀上松阳宗提供点便利。不过义兄倒是多此一举了,以义弟这样的阵容足以横扫松阳宗了。你我本就是兄弟,也就不存在什么违逆皇室,右老还不向毅风殿下请罪。”
木言说的冠冕堂皇,言语中多了几分要向张毅风示好的意思。左脸刻着右字的右老也不迟疑,正要说话时。
张毅风显然不领情,直言道:“请罪就免了,承蒙殿下厚爱,不过张毅风不喜欢拐弯抹角,还请殿下有话直说。”
成长在皇室,什么场面没见过,在木言眼中张毅风不过仗着自己小小年纪修为不弱,身后又有虚空子撑腰,这才如此嚣张。不过眼下还不到和张毅风翻脸时候,随落下地面道:“义弟,借一步说话。”
眼前是个真正的七段修者,不可不防,张毅风说道:“殿下,怎么说也是在深丘国的地盘上,在场都是自己人,那就事无不可对人言。”
木言将笑面虎演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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