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林中找到了一具尸体,中箭而亡,有教徒认出,那是妹妹所坐马车的车夫,而那箭并不是这教里之物。”
“那你妹妹呢?找到他们了吗?”平郡王迫切的问道。
姜子熠面露苦涩,吞吞吐吐道:“在崖边发现了车轮,妹妹他们好像坠崖了。”
“什么?”平郡王顿时觉得心跳一滞,眼前一片白雾。
“父王!父王!”姜子熠紧忙伸手扶住,“父王,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平郡王捂着胸口好一会才缓过劲,他眸色冷冽,“走!”
“去哪?”姜子熠疑惑问道。
“去找你妹妹。”平郡王说着迈步就往外走。
“傅宸已经带着人先下去了。”
“嗯,你拿我的玉牌去巡抚那里调兵,务必要找到他们。”
姜子熠接过玉牌,应道:“是,我这就去。”
时间一点一点消逝,傅宸带人沿着河流往下游走,直到傍晚,士兵在河边发现了被冲上岸边的马车残片。
“这马车从悬崖掉下来都摔得稀巴烂,这人更不用说了,我看这郡主八成是……”
“八成什么?”傅宸清寒的眸子泛着冷光,对他衙意道。
那衙役见状,垂首道:“郡主吉人天相定会安然无恙。”
“若是再敢胡说,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他漠然地移开视线,虽是受平郡王相邀而来,但这位郡主着实让他惊讶,她若这般殒命,他竟心生不舍。
沧州城白府
姜屿望向一旁的老头,“老头,你了解这其中情况吗?”
“略知一二。”老头道。
“还劳烦答疑解惑。”
哼!
姜屿满脸疑问,他这个哼是什么意思?
白府少爷急切道:“二位,咱们先做正事行吗?”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干活!”老头瞪眼道。
姜屿笑道:“老头,咱俩到底谁是仵作?”
“咱俩当初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翻脸不认了,是吧?”老头不满道。
姜屿拦住他,轻轻挑眉一笑,“吃人嘴短,我怕了你了。”
“这……”白少爷见她一个姑娘上前验尸,不由生出几分迟疑,老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示意他放心。
与这老头的渊源要从两日前说起,姜屿想要寻求他人帮助,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三个男人,其中一位就是这老头,三人急匆匆地好似在林中找什么。
姜屿担心是圣莲教的教徒,于是躲在一旁草丛中准备见机行事,片刻,只听一人叫道:“找着了,在这里。”
几人快速跑过去,姜屿也好奇地跟了过去,只见池塘边飘着一人。
“张仵作,我去通知少爷,少夫人找到了。”说罢,其中一人慌张跑走了。
“你去把人捞上来。”老头吩咐道。
男人看了眼泡在水里的尸体,面色窘迫,“我力气小,恐怕一个人搬不上来,还是等他们来了一起下去弄吧!”
“怂货!”老头骂道,“我自己来。”
“我帮你!”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姜屿快步上前,不等老头反应过来,她已经下河捞人,她本就没多少体力,将人拖到岸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头打量了她一番,随之问道:“你倒是乐于助人,你可知你拖上来的是什么人?”
“死人呗,能是什么人!”姜屿喘了口气道。
老头闻言,勾唇一笑,“你倒是好胆量。”
姜屿缓了缓也随之抬头看向他,问道:“你是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