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曦和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道是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因为她看向男人的身后发现门已经被关上还上了锁。
这个老色狼。叶曦和心里这么想,说话却颤微微的询问:“你干嘛,干嘛让我坐这上面来?你……你让我下去。”
叶曦和说完,挪动屁菰就要下去,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摁住了,不让她得逞。
傅纪年双手的虎口张开,轻轻的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视线跟她的齐平,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双眼深邃的仿佛要把人的魂魄给吸进去。
叶曦和正觉得不安,将视线移开不去看他,他低沉的声音就她的耳畔响起,撩拨着她的心脏。
“你刚刚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嗯?”男人的声音低沉,鼻腔发出一声询问,异常感性的撩拨人心。
“我……我可没有。”台面上的女人明显处于弱势,说话都结巴着。
“我觉得你有。”
傅纪年笃定的回答,接着上身欺近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抬起,捧住她红得已经要烧起来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
叶曦和被迫看着他深沉的双眼,发现他眼底有笑意,怒嗔:“傅纪年你逗我!”
傅纪年低沉的笑了起来,声音醇厚得宛如陈年红酒,丝丝入扣的醉人。
“没逗你,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了。”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陈述着,接着又欺近她几分时身体的浊热靠近了她。
“不可以……你答应过的,没结婚不……不深入。”叶曦和感觉到那明显的温热,惊得整个人都试图往上走努力想要离远点,却被面前的男人牢牢的锁在怀里,无法避开。
“嗯,我答应过。”傅纪年低头,一汶轻飘飘的落在她双唇上,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询问着她:“这里总可以深入?”
他的唇就压着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曦和脑子“轰”的一声,耳根连带着脖子都烧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人的薄唇就已经用力的压了下来,不如以往的温柔禅棉,这一次仿若山雨浴来,强势而蛮横,掺杂着浓浓。
这一次仿若山雨浴来,强势而蛮横,掺杂着浓浓浴望。
“唔……”
他的湿热的舍缠上她的,引得她低声呜咽,发出的悱恻的声音却又余数都被身上的男人吞入腹中。
叶曦和伸手,想要推他却发现她的力气对面前的男人而言根本就是无用之功。越推却靠得越近,紧挨着自己的浊热也是不断的升温,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像是被什么烙铁碰着了。
傅纪年感觉到她的抵触,手掌握住她的后脑勺,大指姆压在她耳后,有意无意的莫梭。不出几秒,怀里的人身体一颤一瞬间变得柔若无骨一般撄。
他早发现,这个女人耳朵最为敏感。听不得软话,还碰不得,一碰就不得了。
这个发现,三年前就有了偿。
叶曦和不知道那个汶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怎么结束的,只知道当她大脑彻底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了新房子卧室里的床上。脖子下是傅纪年的手臂,她正被他搂在怀里。
落地窗外的天已经阴了,先前明媚的阳光也已经消失不见。有风吹过时,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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