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纪年眸子危险的一眯,重复她的话。
叶曦和在他眯眸的一瞬间正好低头,错过了男人的视线。再抬头,她理直气壮的说:“对呀,凭什么。反正我打你也不会接,我何苦还要带电话。”
傅纪年听了她的话,觉得不解,反问她:“你哪次打电话我没接?”
“今天,就今天你就没接。”叶曦和快速的回答。
“今天?”傅纪年想起今天那个陌生号码,“你今天借别人手机打我电话了?”
“明知故问多没意思。”
叶曦和偏过头,抽出一张卸妆湿巾卸妆,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男人,一脸的不满。
“那我猜对了。”傅纪年笑,走过去在她背后站定,一弯腰两手撑在化妆台上,这是一种把她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叶曦和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把下巴放在了自己肩上,下巴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肩头。
“生气了?”
“……”叶曦和继续擦脸,装作没听见。
傅纪年薄唇汶她雪皙的颈脖,声音闷闷的再一次讯问:“生气了?”
“我去洗澡!”
叶曦和最怕他这个动作,脑子里拉响警报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逃也似的从他的手臂下钻过,然后冲进了浴室,还不忘记反手锁门。
傅纪年本就没打算拦她,任由她跑开,自己则看着镜子里那个逃窜的身影,嘴角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
再从浴室出来,叶曦和发现卧室里没有了傅纪年的身影,只剩下他今天穿的西装外套被孤孤单单的丢在了床尾的地方。
叶曦和走过去,拿起衣服丢到了待洗衣服的篮子里。
看了看空落落的屋子,天色黑压压的的一片,她莫名觉得有些落寞。她刚刚明明还害怕他乱来,可这会儿他不在,又反倒还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缺了什么一样。
长时间一个人惯了,似乎多了个人陪伴以后,这种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就变得尤为重要。
习惯了早上起来旁边有人,晚上起夜有人陪,早饭做两个人的,晚饭也是两个人的。
叶曦和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警戒自己不要贪恋任何情感,千万要适度,不然受伤害的最后是自己。
她若有所思的擦了擦头发,等到发丝不再滴水,就将浴巾披在肩上,隔着湿漉漉的头发,避免打湿了衣服。
似乎是在浴室里呆太久的原因,她又觉得很口渴,于是走到小沙发的茶几上端起茶壶倒水。
茶壶空空的,拿在手里很轻,根本就没水了。
转身往门口走去,叶曦和打算下楼去烧些热水,她记得傅纪年有半夜放一杯白水在床头的习惯。
她又摇头笑了笑,有些无奈,甚至是嘲讽自己。明明刚刚还在警戒自己,这会儿却条件反的想到为他服务,手脚自己就行动了。
她这么想着,拿着水壶走过门那边去,打开了门。
门打开,却意外的发现对面客房的门大开着,而伫立在床边的男人正是傅纪年。
对面的客房是景尘现在住的,叶曦和愣在原地,看着伫立在床边的男人弯腰给床上的女人掖了掖被子。
景尘估计是太累了,睡得很沉,长发柔顺的在白色的枕头上铺散开来,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