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四周隐藏着一股肃杀之气,静寂可怖。
扈力钦忽然起身说道:“还是回去吧,这儿闷得紧。我搬到客栈去了,过些日子便北上,”朝狄印作揖道:“狄兄!叨唠多日,承蒙照顾,力钦万分感谢,他日重振旗鼓,必当重谢。”说罢转身欲走。
狄印脸上露出不舍之色,双目随着扈力钦的步伐转移,,望着他那孤单无助的背影,感到一阵心酸,扭头不再看他,有一股杀气向耳畔袭来,他下意识抬头,只见一支冷箭迅速向扈力钦背部逼近,那箭太快了,箭身淬上剧毒,谁敢去接箭。
只见那支箭迅速插进了一人的胸膛。扈力钦愕然转身,抱住那人,那人脸色肿青,嘴唇发紫,箭伤处,流出的血呈紫色,扈力钦唤道:“狄兄!狄兄!”
四周骚动,瞬间许多黑色身影从树上飞身而下,黑压压的如树叶滑落坠地,共有十四个黑衣铁人,将他们三人包围,尽管黑衣铁人与黑衣铁人之间有留着相对的间隙,可是从他们身上却散发着嗜血之气,令人陡生胆怯之感,不敢接近,更别妄想逃脱。
个个脸上带着橙色的半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个个神色阴沉、眼神空洞无神。全身俱是黑色铠甲,头配暗黑色头盔,几乎是全身武装,手套铁套,铁臂上都着精致的弩,每个弩配上三支淬上毒的箭,各自腰间配备黑色箭袋。狄印身上的毒箭定是其中一人射出,可见个个箭法极准。
这时的气氛森然之极,突然从他们身后走来一人,那人个头极高,身材伟岸,身上打扮基本和他们雷同,只是那人身披紫色披风、脸的上半部分,也就是鼻梁到眼睛全被紫色面具遮住,可见的下半张脸可以用冷峻二字形容。
那人负手而立,死死盯着葛贯亭,似乎已经陷入了沉思,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他没有一刻松弛懈怠过,时刻保持冷静和充盈的警惕性。
静默了半晌,那人伸出铁指,指了指扈力钦,道:“有人要索你命,你走不得。”但那人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葛贯亭。
葛贯亭被他盯得都怕了,脊梁骨微微发凉,他提高嗓门,壮壮胆,作揖道:“这位仁兄,请问何人要索他的命,还有仁兄的下属为何要伤我兄弟,我兄弟身中箭上剧毒,还请赐予解药,救我兄弟。”
那铁衣人依旧死死盯着葛贯亭,张了张铁掌,冷冷地说:“奉命而为,无需理由。”缓缓伸出铁指指着半死不活的狄印,“他,咎由自取,无药可赐。”
葛贯亭刚要张口说话,却被扈力钦抢先,他正色道:“阁下是何人,可是受北苍派郗氏父子所派,来取我性命。”
铁衣人冷笑一声,终于将目光转移到扈力钦身上,道:“郗氏父子何德何能,我是受师命而为,其他缘由不得而知。”
扈力钦将狄印背起,紧握长剑,喝道:“那就来吧,大丈夫何惧生死。”
葛贯亭拍他的肩头,毅然道:“力钦!吾兄愿与弟同生共死。”说罢摊着手,悬在半空。
扈力钦重重地、很有力道地与之一握,道了一声“好!”
当两只极有力道的手握在一起之时,突然一只手软绵绵地用结实厚大的手掌将两只紧握的手抱住,“要死一起死,别忘了我!”声音有气无力地,说这话的是生命垂危的狄印,只见他一只眼眯着,一只眼带着笑意的睁开。
铁衣人见此场景,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迷离,眼神闪烁不定。
一道紫芒向那三人袭来,幸好扈力钦灵敏,提醒得当,三人躲闪及时,那道紫芒将离三人十丈处的一棵大树烧为焦土,葛贯亭看后错愕万分,愣愣地从牙缝出逼出“剑气”二字。
一位紫袍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紫袍,袍前绣有艮卦的图标,图标似两山重叠,男子大约三十三左右,上唇留着紫须,瞳孔时收时缩,一副小人嘴脸,谈不上英俊,眼神煞气甚重,捻着剑诀的左手,刚放松下来。看来此人惯用左手,是个左撇子。
葛贯亭怔怔望着他袍前的艮卦图标,若有所思,嘴里念叨:“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无咎。艮,止也。时止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艮其止,止其所也。上下敌应,不相与也。是以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无咎也。”
只见那男子对铁衣人冷冷道:“等他们作甚,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铁衣人脸色依旧阴冷,目视着他,冷然道:“师叔!师侄是奉师命来协助师叔,并非是师叔的下属,无需听命于师叔,况且师侄已将他围住,等待师叔擒命。”
那男子脸色铁青,只能干干冷笑。铁衣人拍拍铁手,十四名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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