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佳。”
说到这,她心里才想起来,他自己就是神医,有什么问题肯定自己都能解决,解决不了的,嗯,只能是绝症了。
面上的担忧化虚为真,夏梓沅直想感叹:天妒英才!
唐雨逍见状苦笑起来,“娘娘不必担忧,我只是多熬了些时辰。”
说到底,还不是怪褚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故意派人抹黑他的名声。
说他用人体试药方,又说他成日里捣弄毒虫蛇蚁...虽然都是真的,但也不必特意鼓吹出去。
这下,他一出门,都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进药也不方便了,人家怕他用在别处,惹上人命!
众人相互寒暄了一刻,也没再继续逗留在帐外,先进去等褚肆他们的到来。
倒是意外的,说是家宴,帐内安排的位置却零星几个。
不一会儿,褚肆和祁九归在一众恭迎中走了进来。
褚肆进来便看到衣着貌美的夏梓沅,眉头轻轻一扬。
女为悦己者容?她愿意为朕好好打扮自己了?
心情一时愉悦,他也不再端着,伸手将皇后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皇后近日身子可有不适,怎的手心如此寒凉?”
这不是没话找话吗?她向来体寒,肤感也比寻常人低了些,他之前握的时候难道不知道?
可面上,还是得端起受宠若惊的样子,听到这话后,她硬生生将自己脸色逼红,像个煮熟的虾米。
她语音糯糯道:“多谢陛下抬爱,想来是今日阳光暖人,臣妾今日贪玩便穿得轻薄了些。”
之前了解过她调皮的性子,褚肆也看得出她为了自己才衣衫浅薄,立马派人:
“郭茂,给皇后拿一个手炉来。”
“陛下不必了,适才陛下为臣妾取暖,已然不冷了。”
嗯,这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的油腻味,真是从她嘴里出来的吗?
夏梓沅感觉自己真的要人格分裂了,为了表演,真是什么人设都敢突破啊。
底下坐着的众人:嗯,确实有点度日如年的难捱的感觉。
反正能握到皇后的手,作为享受的那个人,褚肆也不再多此一举,只令人在屋内再燃些炭火。
打发了褚肆,夏梓沅这才认真看向今日参宴的众人,除了唐家三兄妹,也就只有祁九归这个丞相了?
这算哪门子家宴?没有皇族宗亲,倒像是年龄相仿的熟人的聚会。
有了疑惑,她也跟着问了起来:“陛下,今日不是家宴吗?怎的来客如此稀疏?”
听到此,褚肆端着的酒杯也停下了,嘴角微僵,不屑道:“那些个皇叔们,赢不过先帝,就将主意打到了朕这个位子上,意图谋反。”
“可惜啊,他们行事要么大张旗鼓,要么躲在暗地里恶心地蠕动,伺机将皇位一举拿下。”
“可实际上,无勇无谋,不堪大用,被朕四两拨千斤地骗的团团转,最终...”
“呵——”说来,还是他这些好皇叔啊,想到污蔑他的命格来做文章,企图将先帝唯一的孩子拉下神坛...
他们没想到,先帝又育有一子。
那些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