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思着;这他娘的小兔崽子槐二蛋,下手可真他娘的狠
而李大福也在心里得意洋洋的寻思着;还是他的大外甥厉害
教他说的这些话,句句精髓,看把这槐村长都被他给怼的哑口无言,嘿嘿
那槐村长回了神儿,唉了一声道;那你们砸也砸了,打也打了,是否可以走了?
李大福顿时哼唧一声,一脸冷笑着道;走?没那么容易
槐村长顿时一脸不耐烦的道;那你们还想怎样?和离吗?我替他们同意了,立马写和离书
李大福顿时瞪了那槐家人一眼,愤怒的道;我李家好好的闺女,让他们给打成这样,和离?哼,太便宜他们了
槐村长顿时又怒上心头也是一脸怒火的吼道;那你想怎样?难不成要了这小兔崽子的命吗?你敢吗?嗯?
季无忧看着两个老头儿针尖对麦芒的吼着,脸都快贴一起了,相互瞪着对方,他觉得该他上场了
别看李大福硬扛着那槐村长的怒火,其实他的心里也早就内喊,他的大外甥啊快来救场了
季无忧上前拉一下李大福,抱拳笑吟吟的道;槐村长也莫气,我们也只是想讨个说法而已,并不是想要谁的命
那槐村长也正在气头上,瞪着季无忧吼道;你又是谁?
李婆子本想上前的,被李大福给拉了一下,冲她摇摇头,缓了一下的李大福
上前一脸自豪的道;我的大外甥,季秀才是也
季无忧还是笑吟吟的,点点头道;正是
怒火中的槐村长顿时愣了一下,寻思着;秀才?那可是连县令都得给几分薄面的人,他敢吼吗?
于是便缓和了一下语气,无奈的问道;那你们到底想怎样?
季无忧还是一脸笑吟吟的道;休夫,并且还要赔偿我表姐的医药费
槐村长愣住了,所有听见这话的人都愣住了,并且还有惊呼的声音
反应过来的槐二蛋顿时大声嚷嚷着;不行,老子不同意,只有老子休妻,谁他娘的敢休夫,老子干死他
这时回过神儿后槐村长,上前踹了那槐二蛋一脚,骂道;你他娘给老子闭嘴,还嫌他娘的不够丢人?
咱槐家村的脸,都他娘的让你给丢尽了,丢人现眼的东西
槐村长骂完了槐二蛋,转身上前两步向季无忧道;自古以来
只有休妻,和离,这一说,这休夫二字,季秀才觉得可行吗?
季无忧顿时一脸疑惑的看着村长道;嗯?有何不可行呢?这自古以来
妻,犯七出,休也,夫妻不和睦,和离也,那么请问村长,我这表姐犯了哪一出啊?
这槐二蛋,婚内出轨,与那寡妇不清不楚,这恐怕,已经人尽皆知了吧?
又将原配休弃不成,打的奄奄一息,又有这镇上的黄大夫作证,那槐二蛋所谓失了夫德
这人证物证俱全,就算闹上了公堂,就算是县令大人亲审,也不能说这休夫不可行吧?
虽然律法上没有这休夫一说,可也没有这不能休夫,这一说吧?您说是吧?槐村长
额,那槐村长顿时又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没了脾气,顿时心里寻思着;他说的好有道理?
其实不光是村长觉得,在场听见季无忧说话的所有人都觉得这季秀才好有道理
槐村长心里寻思着;怪不得他爹经常告诉他,千万别得罪两种人,一是小人,二读书人
顿时他不想与这秀才说话了,他怕这秀才再把他给绕进去了
于是便挥挥手,唉了一声道;季秀才说可行就可行吧,老夫 不管了
季无忧顿时又是一脸笑咪咪的拿出休书,递上道;这是休书
劳烦槐村长,过目一下,若无疑议?便让那槐二蛋签字画押
那槐村长接过休书看了一遍,顿时瞪大了眼睛,又看了一眼季无忧
便唉了一声道;老夫无疑议,让他画押吧,他不识字,说完将休书还给了季无忧
季无忧接过休书便开始念了出来
(休书)
(妇人李二妞儿,嫁与槐二蛋,四年,自认,孝敬公婆 ,相夫教子,劳做家务
奈何夫家,失德,百般刁难 ,辱骂,殴打,夫心术不正,与其王寡妇
私下苟合数次,属婚内出轨,故而要将原配休弃另娶寡妇,夫妻言语不和
夫便对妻痛下狠手,将妻打的奄奄一息,妻心悲痛欲绝,特立此休书一封,将此夫丢弃
但,夫妻本是经官府认定的,妻并不是夫家奴仆,任由夫家肆意打骂
则造成此因果,特要夫家赔偿,药物费,青春损失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共计,白银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