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汉看着这一群人的穿戴,也猜到了这些人肯定是,非富即贵,于是抱着一丝希望便哭诉了起来
;老汉是莲花镇下王家村的人,这是我的小闺女,叫翠翠,两个月前,家里老婆子生了病,急需用钱
无奈之下,老汉去求了镇守大人,宽限一下,这春季税租,可否先欠着,到秋季在补上
镇守大人说可以,不过得立个字据,老汉也觉得应该的,没对想,谁知道,呜呜,说到这里,王老汉顿时泣不成声的说不下去了
这是那个混混头子站起来一脸豪横的吼道;没错,你跟我们大人立字据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就是告到安王那里,你也逃不了,嘿嘿
听到这话,季无忧脸黑了,还未说话,那王翠翠插口道;放屁,是你们欺负我们不识字,故意颠倒黑白的
签字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当时你们说,王有根(王老汉)为老妻治病,特欠一季税粮,待秋季将补上,期限为四个月
可如今怎么会变成,王有根为老妻治病,特欠一季税粮,要求镇守大人帮忙补上,期限为两个月,若不能偿还,便以女儿顶
王翠翠是越说脸上越愤怒,季无忧是越听脸越黑,这时那个混混头一脸得意洋洋的
道;切,你们这垃圾,也配我们大人,颠倒黑白?小爷我告诉你们,当时就是签的这个字据,你们不识字能怪谁?
王翠翠从一脸愤怒变成一脸震惊,又变成悲痛的摇摇头道;怪不得,怪不得,当时村守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那王老汉擦擦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接着道;那于镇守家里已经有十四房妻妾了
而且也有四十八岁了,我家才十三岁啊,呜呜呜,说着又泣不成声了
季无忧是彻底脸黑,愤怒的道;成子给爷往死里打,还能说话打的轻了
看着那群人便打的进气儿少,出气儿多,便让成子住手,丢给他一块令牌
冷笑着道;去隔壁镇,将军守喊来,本王倒要看看,这莲花镇的镇守和军守,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寻思着;这里人他是信不过了,镇守不是个好东西,军守?哼,估计也是一丘之貉
一听这年轻人自称本王,众人心思各异了,那些混混与那父女都在心里寻思着;这人是哪个王?不会是安阳王殿下吧?
那些混混心虚的闭上了嘴,寻思着;若是平民他们不怕,若真是安阳王?那他们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那王老汉父女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了震惊与欣喜,反应过来之后,二人赶紧上前跪下高呼;求王爷救命啊
季无忧将他们拉起来轻声道;王老伯莫急,此事既然让我碰见了
就没有不管的道理,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说完众人浩浩荡荡的往莲花镇走去
莲花镇上一处最大的府邸,于府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的老头儿,正在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享受着丫鬟给按着摩
于不良,莲花镇的镇守,原莲花镇土财主,因为有点钱又是安阳县令家七姨太的父亲,交了点钱,又走了个后门,才做了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