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一个汉子,热泪直流,跪在林泽身旁,却不敢碰他一下,因为一碰,林泽就感到更加痛苦,惨叫声更大。
刘强也不逞多让,但却仍旧留有一丝清醒!
头等舱里的两名劫匪被枪毙了,可是驾驶舱里还有两名啊!捡起地上的一把手枪,和魏刚说了一声,便急忙跑到头等舱与驾驶舱之间的间隔门后守着。
魏刚仍然在大哭大叫。
危机解除了,乘客们也露出了头来,看了看情形,渐渐走了出来。不少人围在林泽四周,评头论足。
这个说:“这小伙子真棒!”
那个说:“他杀了两个人!”
立即有人回道:“他救了我们!”
那个熊孩子被母亲抱着,奇怪的问他妈妈道:“妈妈,大哥哥死了吗?”
周围乘客登时怒目而视,仿佛要把这熊孩子吊起来毒打一顿。
孩子妈妈一脸歉意,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泽,神情恍惚,悠长的说道:“不,他是英雄,我的孩子,英雄是不死的!”
周围人闻言,这才怒气渐渐消解,点头赞成。
“哦呜~”熊孩子小手捂脸,“老妈你又拽文了!”原来那少妇正是某大学中文系讲师。
头等舱的十几名乘客也围了过来,知道经过后,也纷纷赞叹,还帮忙问询,谁是医生,却没人回应,正当人们认为飞机上没有医生的时候,却有大个子男子挤进了人群,叫道:“让让,让让,我是**医科大学的大四学生,让让,让让……”
人群登时让开,让他通过。男子进到里面,看了惨叫连绵的林泽一眼,登时惊讶一声,“呀,是他!”
若是林泽忍住痛,睁开眼的话,就会认出来,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为国争光,在卫生间和日国女子做运动的东北大汉!
东北男子蹲下身子,在微微检查了下林泽的身体,只是刚刚一碰,林泽便大声惨叫。
“怎么样?”魏刚紧张的问道。
东北男子神情严峻,不可思议的说道:“好像是肌肉挫伤……嗯,全身肌肉都挫伤!严重挫伤!好像全都撕裂了一样!”他越说越严重,神情越来越严峻。
魏刚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在军中的时候,也常常受伤,故而对一些伤痛也颇为了解,闻言一阵担忧,急问:“那……危不危险?”
东北男子额上冒出虚汗,“不……不知道,嗯,有点严重!”
方健也挤过围观人群到了里面,他就是个极为爱好音乐的发烧友,但是手上却无缚鸡之力,先前他也随大流逃走躲避了,这时进来,见到林泽躺在地上呻吟,登时急了,连忙蹲下,正要伸手去扶林泽,却被那东北男子叫住:“不要!!!”
“怎么?”方健一愣,手已被魏刚抓住。
魏刚神态沉重,眼中泪水隐现,说道:“他受了重伤,不能碰,不能移动。”
“啊?”方健一呆,这么严重,这得是多严重啊!
围观的乘客听了后,具是情绪大悲,林泽救了他们,而现在却身受重伤,他们怎么会不伤心?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惊叫:“啊,看外面,是歼八战机!”正是那被抱着的熊孩子!
众人一惊,纷纷透过舷窗往外望去。
方健和那东北男子照顾着林泽,林泽此时已经不那么大声惨叫了。
魏刚就近来到右侧舷窗前,果然,大约隔着飞机百米外,一架歼八战机正并列飞行着。
“看,这边也有!”几个乘客在飞机左侧舷窗处,指着外面惊叫。
那人话音刚落,突然驾驶舱处“砰”的一声枪响,接着飞机“嘭”的一震!
乘客登时一阵慌乱,矮身躲了起来。
躺在地上的林泽被这一颤,弄得全身一阵剧痛,不禁闷哼一声。
方健心头焦急,却又不敢碰他,问道:“林哥,林哥,你感觉怎么样?”
微微摇摇头,林泽喉咙嘶哑,艰难的说道:“还好!”
魏刚疾步跑来,就见驾驶舱间隔门此时已经打开,刘强正在与一名红僧衣和尚搏斗,两人打在一起,身形交错,使得魏刚不能举枪瞄准。
而还有一名红僧衣和尚趴在驾驶位上,后背心口处一个指大枪眼,他本来应该是在驾驶飞机,此时不幸中枪死掉,飞机失了操控,微微震颤,显得极不稳定。
机舱里还有两名身穿机长制服的人,趴在血泊中,两人身上中了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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