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箕子并没有离开朝歌,待在丞相府痛诉肝肠。微子启却不一样,与太师,少师聚在一起。微子启站于他们中间,道:“王上**无度,废太子,任用奸臣小人,排挤忠良,殷商已是不可挽回了。”
“王上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我们还留在朝歌有什么用呢?”
丞相比干从内室走出道:“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箕子站于身后,道:“丞相,我和你一起进宫面见王上。”
此时的帝辛正坐于摘星楼,看着舞姬的歌舞甚是无趣。费仲观其面色,请来师涓敲奏其淫乐,舞姬们跳着艳舞,顿时靡靡之音勾起帝辛之兴,共舞共饮,与臣叫欢。丞相比干闯入摘星楼,靡靡之音暂停,屏退左右,道:“王叔,你来了孤正有事相求。”王叔比干怒气未消,道:“无道昏君,安于享乐,沉迷于美色之中,夏之灭亡这才过去几百年,你不吸取其教训励精图治,难道你要重蹈覆辙吗?”
“大胆比干,孤东征西讨,攻北狄,北狄臣服,攻徐夷,来夷灭九苗,提拔能臣干将,进行一系列的军政改革,夏桀岂能与孤相比。”
“你刚愎自用,乃不知自省,诸侯国反你,危机四伏你却在这里安于享乐,杀贤后排挤忠良,亲近小人,你何以面目面对泉下有知的先王。”
“来人啦,将比干拿下,”甲士冲出站于两边。帝辛走下道:“孤听闻圣人之心有七窍,孤倒想要看看王叔的心是否有七窍。”帝辛二十九年(公元前1047年),丞相比干处于挖心之刑,献于帝辛之前,箕子见后惧之,假装疯癫甘为人奴,微子启离开朝歌,太师,少师拿走祭器,乐器逃往西岐,进入镐京,投奔武王姬发。武王姬发认为此时是伐纣的最好时机,在镐京起兵,崇侯尤浑带兵赶往西岐道:“姬发,你大逆不道,尽敢反我殷商,本侯劝你赶紧收兵,否则将大祸临头。”
武王姬发走上道:“奸官,你在崇国恶事做尽,孤要拿你祭旗,鼓舞军心,”武王姬发面向左右道:“甲士何在?”
两边甲士站出,尤浑望着两边的甲士,道:“姬发,你可别后悔。”
“将此贼拿下,”两边甲士将尤浑拿下押出斩首,而后兵伐崇国,崇城告急。早在周文王时期,文王兵伐崇侯虎,丢掉了丰京,只有退到崇城自居,仍然对西岐监视不断。如今崇城告急,其军情传往朝歌,帝辛调回崇侯虎,命恶来镇守边城,稳定边关。崇侯虎赶往崇城,集中兵马阻止周师东进,周师被困。崇侯虎登上城楼,向城外望去,在城外的甲兵就有几万之众,又命其甲士加修城墙,使其加固城墙固若金汤。姜尚坐于战车之前,面对站于战车之上的姬发,道:“王上,崇侯虎乃殷商之一员悍将,不可硬拼,这样我们会吃亏的,不如退兵十里扎营,商议攻城之策。”
“好,孤就听相父的,”随后命令将士退兵十里扎营。城楼之上的士卒观望周师退去,喜道:“退兵,退兵啦。”
“敌军只是暂时退去,不可松懈,严防敌军偷袭。”
武王姬发身披甲胄回入营帐,坐于案桌之前面对诸位将军,道:“诸位,崇城坚固,易守难攻,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又望于姜尚道:“相父,你对此有何策略?”
姜尚站出道:“帝辛子受连年征战,战线太长兵力不足,我们写书信一封给邢国,耆国,密须,令其派出援兵对崇城形成合围之势,进而围而不攻,三天之内崇城若无援兵,必乱,我们趁乱而取之。”
“好,孤这就书信一封,派信使前往邢国,耆国,密须三个诸侯,令其三国派援兵解崇城之困。”次日,城外的甲兵增至十多万,对崇城形成合围之势,周军轮换而攻之,使崇城首尾不能兼顾,即使如此,崇城乃未攻下。周武王再次回入营帐,道:“崇侯虎坚守不出,当何如?”
姜尚道:“王上,攻城莫如攻心。”
而后周武王写一张纸条,发下,道:“帝辛无道,周兵兴师乃有道伐无道,应天理顺人事,开诚者可保一方之百姓免遭屠戮。”而后写成上百条,上千条,在城外集结大军一起向城墙之上放箭,城墙之上的士卒捡起射上的箭羽,打开绑在箭头的纸条观看,或是交头接耳,守城开始松懈无心再战。这个时候,崇侯虎检阅城墙之上的守军,看到此情况,传来士卒问道:“你们不坚守城池,想要违抗军令吗?”
这个士卒拿出一张纸条,道:“侯爷,你看。”
“此乃蛊惑军心,乱我军心者,斩!烧掉这些纸条誓死与周军死战。”
崇城已经是弹尽粮绝,崇侯虎坐于案桌之后写一封书信,并派遣死士带着这封书信突出重围飞速奔往朝歌,请求朝廷派遣援兵解崇城之围。祖伊接到这封书信之后立即前往鹿台,面见帝辛道:“王上,周兵围困崇城数日之久,恐崇城一破我朝歌危矣。”
如今朝歌城内已是无兵可派了,帝辛只有如此道:“孤不是奉承天命吗?他这个人能干什么?”
崇城之内一直等不到援兵的到来,城内的士卒已是数日之久没有粮食的供应,杀马充饥或是啃食草根树皮,或是杀死老残之兵而食之。城内妖风不断,如鬼嚎。孤月当空,士卒卧于城前,哀嚎,“饿啊!饿!”或有抽泣之声。天亮,周兵集结于城外,搭灶造饭,向城上呼道:“城内的兄弟们,饿了就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城内的士卒也是忍不住饥饿,弃城逃出,守城的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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