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苏母气得浑身发抖,“我家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这次不等陈婶开口,一旁苏令晚出了声:“陈婶可不是外人,她待我比你待我要好得多,在我这儿,你没资格说她!”
此话一出,苏母一脸震惊地看着苏令晚。
“你......我可是你母亲!”
苏令晚好笑地看着她:“你现在倒是想起来你是我母亲,和同外人一起欺负我的时候,你何曾想起过你是我母亲?”
苏母被怼得一句话也说出来。
苏令晚却没放过她:“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待我如何,我心里也明白得很;既然走到这一步,咱俩的母女情分也尽了,只要你将我的收拾和银票还回来,咱俩两清,从此你我相见不相识,更别指望我日后为你养老,我对你仁至义尽!”
苏母一听,一脸抗拒。
“我生你养你一场,你就这么对我?”
“你错了!”苏令晚再次纠正她,“你生我没养过我,你对我的生育之恩,这几年我尽心尽力伺候着你,也算是还清了!”
“你想得倒美,你必须给我一笔银子,不然我决不罢休!”
这时,陈知知从门外走进来,她身后跟着云翳。
她看着云翳,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霍延正曾对她说过,他要出外地一趟,大概半个月左右,走之前将贴身侍卫云翳留给了她。
云翳向她行过礼,抬眸,视线扫过坐在地上的苏母。
苏母被他冰冷的视线一扫,顿时心慌慌起来:“你哪来的?凭什么进我家后院?”
云翳没理她,看向苏令晚:“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苏令晚下意识地不想让霍延正知道她家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但云翳既然来了,也只好如实说:“我不在家这些天,家里遭了贼,长公主送我的衣服首饰丢了七七八八......”
云翳扫了一眼章平贵。
“此事姑娘不要担心,交给属下去办!”
“好,麻烦你了!”
云翳颔首,朝身后看了一眼,立马有捕快从前院走过来,每个人身上挎着刀,还没怎么样呢,章平贵腿一软,直接跪在了云翳面前。
“大人息怒,这一切都与小的无关,都是她......”章平贵用手指着苏母,“都是她砸了晚晚的房门,撬开了她屋子里的柜子,拿了里面的东西送给小的......”
“大哥!”苏母看着章平贵,“明明是你说你打牌输了银子,想找我要银子......”
“我找你要,又没让你拿晚晚的银子!”
“我哪来的银子?你这不是逼着我去拿她的银子么?”
“你怎么没银子?当初你出嫁的嫁妆,我听说你可是一文没花,都留着呢。”
眼瞅着两人就要咬起来。
云翳厉喝一声:“吵什么?等进了大理寺诏狱,我看你们还怎么吵?”
他说着吩咐一旁捕快:“捆上带走!”
本来还心存侥幸的苏母,一听这话,吓得身子一软,一脸惶恐地看着云翳,接着又看向苏令晚。
她一把揪住她的裙摆,哭喊着哀求:“晚晚,晚晚,娘错了,娘这就将你的东西都还给你,求你跟这位官爷求求情,娘不能进诏狱,娘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