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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混进去。
时间拖得越久,紫蔚就越危险。
听说从这儿进去的女人就没有活着走出来的,全是尸体。
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组织,每一秒都很珍贵。
此时,大门里那栋古老的建筑,所有窗户帘子全是拉上的,就仿佛是个见不得光的地儿。
四楼某简约干净的卧室,宽大柔软的床上,一具肥肥的身体跟一个纤瘦的女人在翻云覆雨,项宽怀虽已年近50,体力却是极好的。
三个小时以后。
两人穿好了衣裳。
凌乱的大床上,沐紫蔚魅眸一眨一眨,唇角挂着妖娆的笑意,“项哥,您这体力可是倍儿棒。”
“谢谢夸奖。”男人眸色半眯,他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公交车呢!
他似乎有些相信她的话,她并不是盛誉的女人,盛誉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怎么可能看上她?
沐紫蔚伸手勾住他满是汗水的脖子,娇笑道,“项哥,既然你体力这么好,我倒真想让时颖那丫头也来尝尝您的胯下之欢,好不好啊?”
项宽怀盯着她,略微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你如此迎合我,并不是为了逃走?而是为了她?”
“逃?”她手指饶有兴致地勾了勾他的脸颊,鼻尖,嘴唇,懒懒地问,“我为什么要逃啊?跟着你有吃有喝有穿,再说了,我只是盛誉的一颗棋子而已,他既然这么希望我被你抓走,那我可不能把日子给过惨了,我得光鲜靓丽着,得让他大吃一惊。”
“你还想帮助我抓了盛誉那只心爱的小绵羊?”项宽怀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捉住在自己脸上胡乱画圈圈的手。
“对啊,希望以后合作愉快,那个女人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沐紫蔚梗着脖子主动地吻住了男人的唇,然后手肘撑在床上,咫尺距离她笑着问他,“好不好啊?你帮我报仇,我陪你寻欢?”
项宽怀轻轻推开她,与之保持着距离。心想: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呐,年纪不大,可表现出来的这种状态就跟个经历太多的人一样,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把自己养得这么贱?她简直就是在破罐子破摔啊,这沐振阳的女儿跟其他名媛真是没得比。
不过贱有贱的好,在床上千依百顺的,各种体位都能承受,听惯了那些名媛闺秀的挣扎反抗大叫,他突然喜欢这种。
“项哥。”沐紫蔚不懂他什么意思,她起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男人扣纽扣的动作一滞。
沐紫蔚将脸颊紧贴在他后背,“人家刚才跟你讲的事儿,你怎么没给出个态度呢?”
“什么事啊?”项宽怀似叹息,刚才真是太卖力,好累。
“时颖的事啊~”她扬了扬围音,紧紧抱着他,手掌还在他的腹部抚了抚,声音也是酥酥的,“算是送给你的礼物了,收吗?”
“你送,我就收。”男人扯开她的手,他站起身,“我最近要忙一个大项目,没有多余的人手派去嘉城,你如果能把那只小白兔弄过来给我尝尝鲜,我还是非常乐意的。”
沐紫蔚心里微微一咯噔,他想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怎么?他对挑战盛誉没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