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发声了“大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军情紧急!这‘仁义’可不是理由啊!再说,这还要打多久呢?总有个说法罢!“
大将军又不乐了,吼道:“哇哈哈哈哈,仁义?我辈当兵的,吃皇粮,办皇事,若都为了那仁义,也别打仗了,都回家去抱孩儿可好,那可够仁义的!“
陈平一头黑线,烦不胜烦,瞅一眼昏昏欲睡般的丞相严宽,心下更是不爽,寒声问道:“严丞相,你的意思呢?”
严宽一楞,怎的这火烧我身上来了?赶紧拱手回禀:“臣以为……再议!”
“再议?这都议了多少天了?还有完没完?说!你要再给我‘再议’就回家去‘再议’这里用不着你!哼!”
严宽叫苦,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你不看看我能说谁啊!嘴唇动来动去就是动不出来个字!只急的满头大汗,惶恐不安。
陈平看他那样,揺揺头,眼睛眯起,看向呼延霸海:“那大将军的意思又是如何?”
呼延霸海再牛也不敢硬顶皇帝,连忙回道:“臣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有人说我长平军人的闲话,嘿嘿!”
陈平厌烦的又看向老三:“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无栋低头,回道:“父皇,眼看这春季已到,儿臣此次定当荡平马贼!”
大皇子又说话了:“你还要打啊?若……”
“闭嘴!”一声大喝,陈平发火了,瞪了老大一眼!
陈元柱一缩脖子,嘴里小声道:“ec13b2d8不是让人议吗,却又不让人说话……”再不敢多声!
陈平咬牙切齿,一时又不好说,恨的手中搓来搓去,边上王海轻声道:“皇上,该下了!”
“退朝!”猛一挥袍袖,陈平转身就走!再呆下去要疯了!王海忙忙跟上!
殿上几人各自冷哼一声,看看殿边一众噤若寒蝉的各级官员,纷纷退出!
却说严宽回到丞相府上,一屁股坐下,喝口茶水,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只是叹气!
边上儿子严正忙问:“父亲大人为何最近如此烦恼?”
严宽想想,还是说道:“这不年前那三殿下前去北方剿那马贼,马贼听说三殿下来剿,躲了!是以迟迟不能成功,众人早有议论,说太费钱粮,国库日见消耗,又有那呼延大将军不知发了什么疯!跳出来闹腾,老大老二也不消停,皇上更是不露个意思,每日都是议来议去,徒增一些吵闹,今日朝上皇上更是问我,我能惹的了谁?这几日一上那朝堂便心神疲惫,是以烦愁!”又喝口茶,仍是叹气!
严正一听,原来是这么个事,想一想便道:“父亲,孩儿有些建议,不知父亲大人可愿听一听?”
“你说”严宽正烦,听他这话,便说你且说来我听听。
“这三殿下向来深得皇上喜爱,虽然此次战事不利,却也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钱粮,更不用提!我猜皇上的意思,这仗打不打,能打多久,皇上都不会在意,所以,心下定是仍要三殿下前去的!因为不去可就落人话柄了!但这话却须由别人来说,父亲,明日朝上你便可去说这话,虽然大将军与其他人可能不喜,又何需在意!甚至……也不要说去剿灭,就说些许马贼何足虑之,撤了大军,只留部分精锐,荐三殿下镇守边关一段时日,待地方上安宁了,那时也就没人再说了!”
严宽听得这话,眼前一亮,对啊,我怕什么呢?只要皇上高兴了,其他人,我管他们干嘛啊!不就是站队吗?我也放放这老脸,就往皇上边上站,怕他谁啊!以前倒是糊涂了,怕得罪人,听儿子这一说,怕啥啊!当下点头,心下大畅!
夜色正浓;大将军府上,呼延霸海正敬王海酒:“公公,你说这皇上倒底啥意思啊?我这脑袋想不明白,这也折腾好些天了,弄的我都有些怕了!哎!“回头给自已也满上,一仰脖子,一口干净,呼地喷出一口酒气来,夹口菜丢进嘴里,一阵猛嚼!
王海轻啜一口杯中酒,微微一笑,“大将军不要着急,明日早朝我再让户部郑大人再参一本,且看三殿下如何说!你这再加把火,实在不行就直接说,让你去得了,看看能否把这兵权拿过来!……如果这都不行,也就算了,再弄下去,怕出意外,我另外让老大、老二跟老三去对上一对,总要让他消停下去,不然,他老是跳来跳去找人毛病,这谁都受不了啊!来,喝酒,喝酒!”
呼延霸海见这位爷终于吐口不弄了,也是长出口气,随即又小心问他:“公公,您说皇上会把老三的兵权给解了吗?”
王海揺头,“有点难啊!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让他低下头去,别在对我们指手划脚的,实在不行,还让他去北方,弄出京也省心,这兵权嘛,以后再寻机会吧!”
临走时,又叮啶他:“这两月叫你手下小心了,注意那武功高强,带一个奇怪口袋的奇异之人,宁可弄错了,也不要漏过一个,切记切记!”悄然离去。
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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