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便拿一只去。”
童夫尧一脸喜悦,却又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如何是好!即是晓闻兄的爱犬,我童某人怎可夺人所爱呢?”
立于一旁的傅晓闻憨憨一笑,说道:
“不妨事,好几只呢,送你一只无妨。”
傅晓鞍也是接口说道:
“是啊,今日连累夫尧兄受惊,我与大哥已然倍感不是,幸逢夫尧兄喜爱此犬,便拿一只回去,只是此犬刚刚被取回,还需训养一段时间方可亲近。”
童夫尧满脸通红,笑着说道:
“那童某人就却之不恭了!”
佘少鸿此刻却是插嘴打趣道:
“晓鞍兄,我可不是童夫尧这个莽撞憨货,没那么好摆平,你可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傅晓鞍看出佘少鸿的打趣之意,拉住激愤的童夫尧,故意开口说道:
“少鸿兄,整个汴梁谁不知道你少鸿兄宽厚待人,最是君子!岂会因为这点小事同我斤斤计较?”
“哎,话不是这样讲的。我宽厚是我的事,可你晓鞍兄赔礼,可是你的事,莫非晓鞍兄是想被按上一个无礼的帽子吗?”
佘少鸿也是丝毫不惧,反而开口回击道。傅晓鞍终究是理亏一方,尚还年轻的他也做不出厚脸皮之事,只得答应佘少鸿三幅山水画的要求。
待四人于房内走出,安三仍站在院中,见到四人出来,快步上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惶恐的说道:
“是小的该死,没有抓住那孽障,冲撞了两位官人。还请两位官人原谅!”
童夫尧,佘少鸿二人急忙将安三扶起,开口说道:
“你这是做甚,不干你的事,莫言折煞我等。”
傅晓鞍也是开口说道:
“安三,此时是我没有安排明白,与你无关,你好好训犬便是。”
安三听到此言,方才安心,当知道童夫尧也想要一只高加索犬,便排胸起誓,一定拿出看家本领,将几只高加索犬训好。
待安三退下,傅晓鞍方才有时间问童夫尧,佘少鸿二人所来为何。童夫尧说道:
“过几日是我爷爷寿宴,我此次来是想请晓鞍兄晓闻兄到时前去赴宴,顺便让你帮我想想该送何礼物为好。”
“好啊,我说呢。你童夫尧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找我拿主意来了?”
傅晓鞍开口打趣着童夫尧,而有事相求的童夫尧自然是满脸讨好,奉承傅晓鞍的时候还不忘损一下佘少鸿,说道:
“晓鞍兄你平日最是聪明机灵,主意也是咱们这群人中最多的,还满腔热忱,乐于助人!不想某个只会插话损人的酸秀才。”
“哎,童夫尧,你那酸秀才影射谁呢?怎么地,你不是秀才?晓鞍兄,晓闻兄不是秀才?别忘了,过了国子监的考试,那便都是秀才!说话留点神,小心挨揍!”
被损的佘少鸿自然是不乐意,便同童夫尧打起了嘴仗,为了压倒童夫尧,还将傅晓鞍,傅晓闻二人也牵扯进来。
惹得傅晓鞍,傅晓闻二人是哭笑不得,只得将二人分开,不停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