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诶?”
这话绝对没有错的,先不说临华这个名字就是临安的产物,就是现在的临华城,也是临安的边郊别院,特别设立拿来管理郊外地区的。
说到这个,于洲笑笑,招手让他到那边去,“被子就放在这边吧。”
“好啊。”
有人照顾,自然是答应的。
那边杜荣还在纠结为什么,人白羽回了他历史原因也就完结了。
不过,“于洲大哥为什么会来这边参军啊?”
于洲苦笑,“我哪里是来参军的,只不过是被友人骗来的,莫名其妙上了名簿。”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不过我在临安也是孤寡一人,也没什么牵挂,在这里能有口饭吃,也就待着了。”
“那管孝大哥呢?”
管孝没想到会轮到他,明显愣了一下,“我…我…”
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翁求胜了然,除了于洲和他这种无亲无故的人,谁会没事来搅混水。
“我是听说临华这边有军功的话,可以有一块地,我想有个住的地方。”
“哦。”过于朴素,翁求胜都没什么好说的。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翁求胜笑笑,“啊,我是来这边,嗯…做点好事的。”
“哈?什么?”
“打来打去,百姓太苦了,我想结束。”
两人似乎怔住了,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确实不熟,没有深究的想法。
“确实,想多了,就会发现,战争的理由总是那么随意。”
这里倒是有兴趣了,翁求胜看着梁飞,“梁飞大哥,你们临华到底为什么要攻打临安啊?”
梁飞看了看他,“没什么,传统而已。”
这…微妙的有点说服力。
“临华争取地位和名利的方式并不多,战功是一个比较明显的手段。”
看了看那边,白家兄弟和杜荣也是点头,不过都是想生活得更好些而已。
所以,怎么说?
“如果各自都找到更好的方式,有其他的路子能活得更好,那就没有战争的必要了嘛。”
“的确如此。”
梁飞没有否认,不如说他很赞同,“只不过,我们没有找到其他的路子。”
只有通过鲜血和战争,才能在有生之年活出个人样来,这也是最大的讽刺了吧。
翁求胜看着几人快速的收拾好情绪,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整理好床被,难得的深思了一回。
师父说经历过生死的才能看透生死,跟生死比起来,什么更重要,这边似乎能找到答案。
活得好,不仅是活着,想要好的话,那就需要夺取他人的东西,自身的能力有限,无法让你活得好的。
只不过这部分有些人敞亮,有些人背地里偷偷做,甚至有些人做了不承认,有些人做了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了。
无论套上多么好的说辞,人要活得好,就必须剥夺。
可是什么叫做好呢,吃饱,穿暖,还是说名利双收?难道这不是最大的谎言吗?
用一个愿景,一个名利的世界让大家慢慢的偏离了轨道,忘却了最基本的活法,一个最容易满足的活法。
微微提气,对他来说,没有临安和临华,那都是把人带进歪路的当权者,那都是抓着某部分力量,进行垄断,企图独霸一方的恶霸。
人生而平等,自然是这么定义的,可是他们不愿意,古临安的风骨怕是如今的两国无法想象的,那才是一个国家该有的风貌。
不过那都太久远,就目前来说,看个热闹最是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