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翁求胜顿住了,“不知道,气死了。”
火气又上来了,“真是狼子野心,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除了集权还有什么?临华那边步步紧逼,各种戏耍玩弄,临安肯定想把力量都集中起来的,士兵的数量这种东西不讲,关键是灵植啊,是修士。
所以他们觉得蒙兑丢了完全没有问题,但是白鹭山不能丢,白鹭山已经被采摘空了,不得不封山,夏岭不能封山的。”
“我知道,我知道,不着急,不着急。”
翁求胜只是这般安慰着,辛苑会着急是正常的,但他不是为自己,自个儿不是修士,本不用这般担心,但他是担心整个秦夏城,担心大山。
黎清明显受到两人的情绪感染,早前得知杜安国回来秦夏这一点小愉悦也被扫了干净,甚至都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紧张,寒毛都被刺激的纷纷竖起。
几人枯坐在山上,直到傍晚,那批青壮年从对面回来的时候,被称为城主的老爷爷听了辛苑的一番话,脸色也是正了很多。
“不担心,这跟你林官没关系,就说我不让,临安律法,林官大不过当地城主,就这么回他们。
他们应该也想到了,等他们再派人过来跟我谈判,是要解任城主,还是要改变律法,或者是干脆不要名声了,先让他们选,然后我们再提对策。”
城主不愧是城主,三言两语就把两年轻人的心给稳住了,“去云大夫那。”
“是,城主。”
临走前老城主看了看翁求胜,“不担心。”
“谁担心了,还是想好保住你自己的位子吧。”
“嘴硬。”
笑骂了一句,老城主就下山了。风风火火的,却像是安抚了大山一般,周围的空气也慢慢回归平静。
辛苑跟黎清道别也是跟着下去,他得要个说法,翁求胜也想跟下去,但是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现在还轮不到他。
眼看着天色渐晚,惊雷不经意的已经离开,拿了两人的晚食上来,无论是摆放还是味道,都似乎少了份精致,二师父终究还是担心了。
吃完晚食,黎清趁着天色还没黑透,随着惊雷到四处走走,也不走远,应该是心境的变化,只是感觉更加冷清了。
“回去吧。”
这般说着,惊雷也就往回走了。
到了木棚,翁求胜躺在一边,侧躺着,眼睛眨巴眨巴的,惊雷越过,在他里面趴着,尾巴正好放在他脚踝处,翁求胜抱住狼头,躺正了。
瞅了瞅她,那眼神中情绪过于明显,似乎是一个被惊扰了人生的孩子,愉悦一下子远去,说是生气,更多的是困扰,或者说是无奈,连发脾气都发不出来,暗火内烧。
黎清沿着木棚边缘坐下,看了看天空,星辰渐起,晦暗不明。
“我似乎好多东西都不知道。”
“嗯,我也不知道。不比你多多少…”
“那你会生我气吗?”
“为什么生你气?”
“我阿爹以前好歹是个南王将军。”
翁求胜却被逗笑了,“我要说你阿爹不算什么会不会打我。”
“会。”
瞬间给了他一个白眼,“不仅会打你,以后还要陷害你。”
“哦哟,当真是小女人。”
“谁让你说我阿爹的,你有错在先。”
“行行…不说你阿爹,但是你得承认,你阿爹那个南王将有多少水分。”看她抑郁了,翁求胜坐了起来,“承认不,卓峰不可能会输给你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