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你是属藤壶的吧?”
“什么意思?”
叶正潇没有回答。
“我警告你,你对我有意见我无话可说,可是如果你在我爸面前挑拨离间,若是有一天他因此住进医院,你们整个祁家都别想全身而退。”
“不会,怎么会呢?我很尊重爸的,我只是不想跟你分开,正潇,你要理解我,我初衷是好的。”
初衷?别侮辱了那个词。
“希望你说到做到,在我这儿,可是记着账的。”
祁意浓满心欢喜的计划着和叶少的重新开始,叶大海那边跑得也勤了,安抚好了叶正潇不去祁家揭老底了。
所有事进行得太顺利,总会有些意外让你措不及防。
比如,黄彦出来了。
其实早些天,黄彦就被放出来了,他找过祁意浓,发现他早就被拉黑了,给祁意欢打电话,那女人像泥鳅似的,油光水滑,几句话就将他打发了。
祁意浓是始作俑者,她交了一笔钱什么事没有,依旧过着千金小姐的滋润日子,他却被关了半个多月,在里面被人欺负,过着乞丐都不如的生活。
从此人生记录也有了污点,说他心里不恨,是骗人的。
祁意浓刚才美容院出来,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黄彦,她心口一窒。
乖乖,他出来了,怎么还不想放过她?
黄彦靠在墙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烟,正侧头看她。
“意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
“你,你是等我?”
黄彦踢了踢脚下的一堆的烟蒂。“不然呢?我没那么无聊。”
祁意浓假笑的应付着。“你出来了,我还准备打听一下你的情况呢,想不到这么快哈。”
这么快,她在外面吃得好住得好,过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日子,他呢?在里面待了十多天,过得生不如死,人都快废了,名声也毁了,都有心里阴影了。
“意浓,我还以为你会想我呢,在里面我一直希望你能去看看我,想不到你一次都没去,我真的很失望,我可都是为了你才被关的。”
“是,是我对不起你,可我跟你哥们儿也交代了,我给了一笔钱你父母了,你应该也听说了。”
黄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到她感觉头皮发麻,脸上像煮熟的虾子。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始料未及,不是我让你将人打伤的,你自己也应该付一部分责任。”
她想说的事他应该负全责,脖子上的东西是摆设吗?谁让你不计后果胡乱动手的?
现在却来将锅甩给她了,她也是很无奈的好吗?
“你意思是我活该,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是我自作自受对吗?”
对。但是她不敢说出口。
黄彦和她对视着,忽然嘴角轻笑。“咱俩这么久没见面了,你就不想我吗?”
“我,我还要去看我公公呢,他最近身体不大好,我们下次再聊吧。”
祁意浓刚一转身,就被黄彦抓住了手腕。“意浓,急什么呀,我有好多心里话想对你说,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