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没事吧?”许久,道士爬起来去扶和尚。
他滚落在地卸去了大部分力道,和尚就惨了,直接和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翻转身一看,好家伙,大脸盘子上印满了树皮的年轮。
都怼进树芯里面去了。
“阿弥你~全家个~佛……屎牛~本佛爷~和~和你势不两立!”和尚嘴歪眼斜,颤抖着咒骂出声。
是它,是它,又是它!
一而再,再而三,岂有此理。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那头牛肯定是故意的。”道士也是咬牙切齿,他也就比和尚少一次,那牛角刮的,险些把他宝贝裤裆给扯走了。
“屎牛,有种回来,决一死战!”
……
“刚才有两个人你没看见吗?”牛背上,王铁柱回望了后方密林一眼,嘴角抽搐问。
“有人吗?哪儿,没看见呀。”兰博基牛眼睛咕噜一转,矢口否认,又道:“黑灯瞎火的,哪有什么人?”
“那两货又被你撞飞了,我才不信你没看见~”王铁柱反驳,又道:“最后关头你变了一个角度,故意从两人中间窜过去,把那两货都给刮飞了。”
“死王八,你别血口喷…牛,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本牛爷把你抖下去?”兰博基打死不认账。
“爷,您评评理。”王铁柱回头看了后面的秦河一眼。
秦河叉着手,道:“反正它要是挨揍了,我是不护犊的。”
“听见了没?”王铁柱叫道。
兰博基头一昂,不敢反驳,却也明显一副不怕的样子。
至于问是不是故意的。
屁话!
自从连撞了大和尚几回之后,兰博基就怀念那种感觉。
肥圆肥圆的大和尚,一牛头顶过去,那感觉……上瘾。
就像路面突然出现一颗圆溜溜的石头子,不上去踢一脚,简直觉的亏。
言归正传,兰博基玩归玩,脚下的步子却是一点没耽搁。
在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载着秦河赶到了西行队伍的营地。
放眼望去,一片青青草原,全特么变成了草。
火把的余烬之外,点点红芒亮起。
那是阴魂不散的灵异生物又出现了,在大跨步的冲向营地,开始收割。
几乎是与秦河同时出现。
秦河见状,没任何废话,探手一挥,大黑铲子瞬息飞上天空,而后迎风见长,又轰然落下。
“轰!”
巨大的黑铲宛如绝境长城,横阻在灵异生物与营地之间,神光氤氲,气势轰鸣,令这方天地,都在微微震颤着。
灵异生物立刻止步,踟蹰不前,它们感受到了来自大铲子强大的压迫。
至刚至强,至神至圣。
“爷,何不灭了这两个东西?”王铁柱建议。
“言出法随,法则扭曲,此地还有更深之处。这俩东西留着比灭了更有作用。”秦河摇摇头,而后道:“想想办法,破了这灵异,先把人拉回来再说。”
“法力肯定是不行的,倒是咱们的东土世界有很多的土办法,或许可以试上一试。”王铁柱道。
“土办法?”秦河若有所思。
东土世界,同样也有灵异事件,也就是所谓的闹诡。
只是的东土处于末法时代,连带着灵异所扭曲的法则,也弱化了许多,远不如这个时代凶险。
东土却有许多没有经过修炼的术士、游方、阴阳师能处理这些灵异事件。
“无非就是黑狗血、大公鸡、童子尿之类的。”王铁柱不确定的说道。
“黑狗、大公鸡……”兰博基摇头晃脑,而后看向王铁柱,道:“咱都没有,那就最后一个,那啥,你是童子吗?”
王铁柱面皮抽搐,看了一眼秦河,道:“化形之前算不算?”
“不算。”秦河摇头。
“那我是了。”王铁柱一拍胸脯,而后瞄向兰博基,反问:“你是吗?”
兰博基牛脸一僵,有些支吾了起来,“不…可能…不是了。”
秦河:“⊙o⊙”
王铁柱:“°△°”
“什么时候的事?”王铁柱睁大了眼睛,指着兰博基道:“该不会是春风楼里吧,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你你……你这牲口、畜生。”
“这是在骂我吗?”兰博基不爽了。
王铁柱两手叉腰:“我没骂你,因为你本来就是牲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