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的新闻你自己看,看有没有关于拍卖会上你作品的消息。”amanda原本想要在昨晚就见证这个激动人心的一刻,然而就在她洗澡的时候,手机莫名其妙掉到了浴缸里,然后所有的电子产品也都像着了魔似的,全都不能开机了。
“好。”贺清拿起手机,“怎么这么多未接来电?胡煦的助理打来的?”她一边说一边翻看新闻。
突然,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amanda看贺清的眼神越来越凌厉,心里暗喜,“怎么了?”她故作无辜地问。
而贺清却没有回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amanda,眼神像是无数把带着利刃的小刀,一下下地剜着她的神经。
这个反应,超出了amanda的预料,她看着贺清,不自觉背后浸出一层冷汗,“怎么了?”
贺清转头看向窗外,阴霾的天空下着雨,她紧握手机的手指,每个关节渐渐发白,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开始打电话。
“喂,=嗯,我看到新闻了,你们那边什么对策?”
“不,我不会,随他,我会回意大利三个月,嗯,暂时不会回来,你们自己解决。”
“确定。”
这个电话是给胡煦的助理的,她挂下之后又拨通了工作室的电话:
“frankie,打一份辞退信给amanda,所有的事情她会在今天下午交接给你,嗯,是。”
挂下第二个电话时,amanda已经一头雾水了,而胡煦也已经站在卧室门口,红着眼睛慌张地看着窗边的两人。
“清......”他有些害怕地低喊一声。
“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小时,你们两个人都抓紧时间。”贺清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情绪,她说完,抱着双臂看向窗外。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说?”amanda诧异地追问,但贺清就像是个雕像一眼,根本不开口,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诧异地看向胡煦,之间他摇摇头,示意出门。
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隔壁房间,胡煦一关上门就开始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这是在发什么疯?!”amanda诧异地发问。
胡煦转过头,满是红血丝的而眼睛里都是愤怒,“我怎么回事?你该问问你!你怎么回事?!这种新闻一出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压下来?!你干什么去了?!啊?!”他气愤地把手机砸向amanda的身上。
肩膀的生疼刺激了amanda的反射神经,从来没有人这么不尊重她,血液冲向头顶,她顺手抄起手边的台灯,猛地砸向胡煦,“我爸都没打过我,你敢对我动手?!”
两人保持了快一年的热恋关系,都是彬彬有礼,你侬我侬,胡煦完全没想到amanda的出手会这么重,他诧异地摸了摸自己被刮伤的脸。
“你知不知道我这张脸多值钱!你疯了!”他扬手,一巴掌扇在了amanda脸上。
amanda怎么能示弱,转脸抬脚蹬向胡煦的重要部位,“你喝多了吧你!你值不值钱取决于我!不取决你!”
不得不说,高跟鞋的威力不仅仅在于增添魅力,胡煦跪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呻吟着,“你为什么不把新闻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