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和平哪能不紧张,人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原本以为已经知了天命,临时知道今天是王欣的生日时,还是瞬间就慌了手脚。
虽然只是况安若无意问起,林戚与也说王欣不过生日,但父女俩左思右想,还是做了一不一样的决定。
......
夜色已深,两人从酒会回到家,况和平在车上纠结生日的事。
况安若叹了口气,“爸,我们打个比方,一个人的寿命我们算七十年,一共多少天?25550天,欣姨已经五十一岁了,18615天已经过去了。你已经出现得够晚了,每个女人都想被宠爱的,你要是给欣姨的,跟给别人的一样,欣姨怎么知道她对你多重要呢?”
况安若说这话的时候,况和平突然觉得自己女儿,似乎比自己要通透,“平平淡淡确实是真,但是没有仪式感的平淡,只能叫乏味,炒菜还要放点糖呢,不是吗?”
看况和平不说话,况安若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爸,总感觉你们这代人,过于务实,因为生活,因为儿女,对于身边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忽视,你知道欣姨的头发什么颜色吗?知道她最喜欢什么书么?知道她喜欢的菜是什么?你有没有对她说过,你有多喜欢她?”她说着叹了口气。
况和平也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的回家路似乎格外漫长,“赭石黑,她告诉过我,虽然很难看出来。最喜欢的书是考林麦卡洛的荆棘鸟,几乎每年都会看一遍,最喜欢吃麻辣烫,里面煮的玉米。她的毛笔字写得很好,抄过很多遍兰亭序。”他转过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羞涩,“王欣,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我也不想告诉她,我怕,她知道自己这么好之后,就不会选择我了......”
一番话下来,况安若心里莫名多了些愧疚感,她拍了拍况和平的肩膀,“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两人到了车库,外面明明是接近0度的气温,况和平却汗湿了一背。
下车之后,他紧张地看看车,又看看门,“我们先进去吧,我把菜提进去。”他说着打开门,转身把最重的几样食材抗下来。
惊喜布置在二楼的客厅,从一楼的厨房进去,应该不会发现什么,他暗自在心里盘算着。
而准备好的礼物,其实是放在西厨的吧台里面,只要走进去就能看到。
王欣把几小袋蔬菜放到岛台上,“我去一下厕所。”她说完就往旁边的楼体走去。
况和平正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往里走,看王欣已经走上楼梯,他紧张地想要去阻拦,情急之下,手上的力道一松。
“啊......”他吃疼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王欣吓了一跳,她立刻跑到况和平身边,“怎么了?是不是闪到腰了?!”她慌张地扶住况和平。
“我......”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还好,休息一下。”他脸色煞白地扶着椅子坐下。
“太不小心了,你一次少拿点嘛,我还在帮你啊,你着急什么!”王欣着急地看着况和平,立刻接过况和平手里的菜,麻利地全部堆到吧台附近,然后扶起况和平往电梯里走,“你先躺下来,我马上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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