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条手链显然颜色更为莹亮,而山妖的那一条则微微蒙尘。
应该是一对手链!
她同那山妖到底什么关系?
还有山妖手札上记录着原主亲娘祝氏的名字,又是为何?
她心底冷笑,还真是小瞧了她这闺蜜,区区一个闺阁小姐,竟能和山妖扯上关系。
昨日,听圣医说那莲蜃毒发的症状,到了后期,中毒者全身长满黑毛,神志疯癫,这不就是她在北洛村后山遇到的,那山妖的模样嘛!
而燕玦大费周章抓走了山妖,又有什么目的呢?
她很想问问燕玦,到底从山妖身上查到了哪些信息,可今日,燕玦却迟迟未至。
一众千金贵妇相谈甚欢,很是热闹。
云婉柔心里却是闷闷的,只知道殷家收了一个义女,却没想到竟是那个野种。
她区区一个废物野种,以前在自己面前,那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的,现在摇身一变,竟又成了殷家的义女,还颇受殷家家主器重。
看那野种风光无限的贱样子,她心里就憋着一股无名火。
旁边坐着的昭阳县主,朝她淡淡望了一眼,替她将酒杯斟满,语声柔柔的:“云二小姐,听闻那云千忆曾是你的义妹?”
云婉柔道声多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方觉得气闷消散了些:“可不,谁知人家是个惯会攀高枝的,这不,攀上了殷家这棵大树。”
“姑娘想开些,人家现在正得势,我们躲着,让着,做低伏小便是,万一惹怒了她可没咱们的好果子吃。”
听到这句话,云婉柔心底顿时焦躁了几分:“哼,她不过一个废物野种,也妄图让我对她做低伏小,妄想!”
昭阳县主无奈叹出一口气:“哎,再怎么说,她名声还是不错的,反正人家有人护着,也不需要武功多高强啊。”
云婉柔忽的眼睛一亮,哼,贱人!等殷家人知道了你的丑恶嘴脸,看他们还护不护着你!
她声音拔高了几分:“我这义妹啊,当初在我云家,那是骄横跋扈无法无天的。”
她这话一出,一众夫人尽皆望了过来,满脸的八卦意味。
她一清嗓子,声音又拔高几分:“奈何她手段了得,哄得一府的人将她像祖宗一样供着,越发的不将我这个姐姐瞧在眼里,多次打杀与我,就前两日,还狠狠朝我心口踹了一脚。”
说完,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掏出帕子抹着眼泪,哭的无限哀凄。
昭阳满脸的疑问,愤愤开口:“她竟如此无法无天,云家主母也不管管她?”
听到这句,云婉柔哭的更伤心了,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我母亲本是极疼爱她的,哪怕她多次忤逆不孝,也都不与她计较,谁知,她竟对我云家家产起了贪念,欲将家主令牌偷走,我母亲不过问了一句,她竟将我母亲打成重伤,到今日,她都还躺在床上昏迷着,生死未卜呢。”
一众夫人小姐皆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得唏嘘一片:
“天下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是啊,这种不肖子孙就该被乱棍打死,怎能容她到今日?”
“可恨的是,她竟哄得殷老爷子对她偏爱有加,有恃无恐!”
“这样的孽畜,又怎么配入殷家宗祠呢!”
“真是个阴险的贱人,咱们以后可得防着她点,谁知道她接下来又准备害谁了!”
“放心,咱们大家联合起来,还对付不了她一个毛丫头!”
一时,一众夫人都对云千忆骂骂咧咧,对云婉柔无限同情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