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很满意袁紫衣这个宿主。
各种负面情绪都让它能量爆炸。而此时,空气中更有昆山城百姓浓烈的恐惧。
“是!”黑影得令,软乎乎的像是一滩水,附着在地上,向着昆山亭高速移动过来。
黑影逐渐笼罩过来,伴随着它低哑粗犷的笑声。
凌霄和墨水阳对视一眼,就算袁紫衣没有死,这台大戏还是要继续唱下去。
遇上这种百折不挠的反派,节目效果只能更好,不能车祸!
“你灵力还够吗?”凌霄瞥了眼变成大猫的墨水阳,睫毛翕动,唇角微微上扬。
墨水阳虽然觉得浑身乏力,但师父的这个问题就好比深夜运动完的夫妻,丈夫刚进入贤者模式,三十多岁的妙龄少妇娇喘微微,明眸含星地侧身问道——
“你还能再来一次吗?”
这种涉及男人尊严的问题,他当然不能示弱。
“当然。”
话一出口,墨水阳就感到周身灵力都被调动起来,那一股股力量从丹田冲过每一个周天循环,源源不断地注入那柄漆黑巨剑。
墨水阳自修道以来,从没有这种丹田即将枯竭的感觉,他苦笑,看来自己有些托大。
巨剑不住鸣啸,站在巨剑旁边的女子长发飘扬,明艳的琥珀色眸子沾染上一丝落寞,让人只觉得天地间,只余这一人、一剑。
只听她兀自喃喃道:“他不让凌霄剑出鞘的。”
“可是没办法啊,世间那么多不平,冤孽总是有人的手上,该沾满鲜血的。”
凌霄笑,她手中握着凌霄剑,剑身出鞘,只见一道白芒刺眼,那剑身细长,剑上带有沟槽,明亮的剑身映照出她的脸。
不过是平平淡淡的一刺,所有学剑的人入门必练的动作,却让人感觉到惊天的杀意。
那涌过来的黑影突然迟疑,不住颤抖。
它好像因为这把剑,死了很多次。
妖魔涧的魔物是杀不光的,它们的死,只是暂时的。很多年之后,又会在妖魔涧重新成长出来,并且继承先祖的意志。
一次次,一次次被这样一把剑杀死,先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自己今天也要死了吗?
明明明明人间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情绪
破天一剑!
黑影散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那挥剑的橙发少女,眉间的黑色火焰又再次浮现出来,跳动着仿佛要燃烧起来,而她身上所刻的阵法,此时也白光大作,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直到那黑色火焰被压制下去。
凌霄只觉得如同被投入锻剑炉中一样,灼烧似的疼痛遍布全身。
倏忽,凌霄眉头紧锁,只觉眉心一阵刺痛。
袁紫衣见此景,竟痴痴笑了起来。
“我修的杀意,你在我身上刻这些带着禅意的阵法干嘛?”橙发少女乖乖趴在木床上,衣衫半退,露出光洁漂亮的后背。
“嘶”她眉头微蹙,疼的身子动了一下,白山月手指一偏,差点刻歪。
“杀意太重,迟早伤了你自己。”白山月只是一笑,手指又沾了点朱砂,继续在少女光洁的后背上游移。
凌霄丝毫不觉得让白山月触碰自己的躯体有什么不对,她一个剑灵在意男女大防干什么。
何况自己是白山月的本命飞剑,相当于白山月的一部分,他要画什么阵法只能由他去。
“剑不就是杀人的东西吗?”凌霄刚要翻过身来,就见白山月捂住了眼睛,“哟呵,你这就好笑了,我刚化形的时候可没穿衣服,而且昨天你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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