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给我们。你回去吧。”王企淡然说道。
罗毅心想这事既然没我的事了,那我今天所为的那件事而来,如果不是横生插曲,我早该说了吧!说道:“那个,师傅,我有件事想请求你。”
“什么事?”
罗毅双眼放出光彩道:“师傅您可知道江心的情况?”
王企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我知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罗毅点点头,又说:“那您是否知道,怎么能够让她重新恢复?”
王企摇头道:“普天之下,没有任何办法。”
罗毅心里有些不悦,上前一步说道:“师傅难道不知道吗?有一种方法,不仅能让她康复,甚至是如获新生,破茧成蝶!”
王企听到这话,扭头看向罗毅,双目圆睁,良久没有开口,似乎是想了很久,才说:“你说的是什么?”
罗毅说:“师傅肯定知道,徒儿我已经知道了。”
王企冷笑一下,声音极轻地说道:“你回去吧。”
罗毅本来以为从王企身上下功夫应该很是轻松,没想到这个女人性格乖张,不断和他玩太极,打哑谜,心里好生恼火,叫道:“师傅!”
王企突然叱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会帮你跟她写推荐信的,你死心吧。”
罗毅大惑不解,又急又恼,问道:“师傅,为什么?”
王企冷冽地看了罗毅一眼,那眼神把罗毅刺得心生不安。
王企冷笑一声,说:“你找我帮什么忙?我看你也不用叫我师傅了,我还能教你什么吗?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什么?”罗毅大为惊骇。
“我不是说了,你有心脏病,你是无法修行武道的,你也就不必拜我这个师傅。”
罗毅心中轰如惊雷,大跳起来:“那你又为什么要我认你这个师傅?”真觉得这个女人性格古怪,出尔反尔。
“你回去吧。”王企冷冷地道。
罗毅深呼吸了两口气,平息了恼怒,来到王企身边,柔声说道:“师傅,”那句“师傅”刚一脱口,见王企棱了他一眼,他心里一跳,还是说道:“请允许我喊您这一声师傅,我怎么样个情况,是我的事情,江心怎么样,是她的事情,我身上发生了什么,碍不着我想为她帮忙,想为她求师傅帮忙!”
王企霎地喝道:“你这小孩好不可理喻!跑到我这里来痴人妄语!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数千年来,哪一个爻的植入者不是经历了百战洗礼的一等一高手?同时具备了极强的天赋,炼狱般的磨练,漫长时间的积累,和万里挑一的机缘,才有极微小的一丝可能性?你从你爸身上,应该知晓一点吧?怎么我不能理解,你怎么会这么无知?你是想害死那个姑娘?”
说完又惊又怒,抖出银袖在罗毅胸前横着一划,喝道:“今后你都不要再来见我了!我不会见你这种废物。”
罗毅被王企这一甩袖掠过胸前,身子骤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他却立马爬起来,站在那里,瘦小的身子兀自笔直站着,好像全身肌肉都很僵硬一般,一双黑眸子炙热地盯着王企看,王企侧着脸颊也看他。
两双大眼睛,就这么互相你瞪我,我瞪你。
半晌,两人都不说话,罗毅转身走进了武道馆,头也不回地推开那道通往办公室的狭长走廊的塑料门,王企倒也没有阻拦。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来到了夜晚,蟋蟀在窗外草丛里鸣叫,月光无声来到了厅前和廊上,悄悄洒上冰轮银辉。
“宋远瞻叔叔还没有回信息,也没回电话吗?”
走廊尽头,唯一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屋内的少年轻声问着对面那个妇女。
妇女摇了摇头,将身边的孩子搂了搂紧。
嘀嗒。嘀嗒。
又过了很久,墙上的挂钟在一秒一秒地走着。屋子里寂静无声,挂钟的走秒声没有破坏这种寂静,反而给安静的空气增添了一种窒息般的压抑感和孤独感。
罗毅轻声说道:“回去吧,阿姨。”
妇女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回来,看了看身旁睡眼惺忪的小男孩,一张憔悴至极的脸无力地点了点,也道:“回去吧,孩子也要睡觉了。”
罗毅能听到宋远瞻的妻子在身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时缓时急,很不平均,而男孩传来了一阵阵酣眠时的鼾声,细如柔丝,很是安稳。
从刚才就没有看到男孩头上再出现那个令人不安的浮雕,罗毅觉得男孩的情绪也变得稳定多了,因而感到宽心。
他们在月台分别,各自乘坐不同的列车路线回家。
............
三小时前,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高大男子,穿着一席黑色风衣,风衣背后印有一把银色长剑图案,身法迅速飘逸,像神话中的天神一样,在城市里穿梭。
紫色,白色,红色和绿色的霓虹灯光交替映照在他长满络腮胡的脸上,但是依旧掩盖不住那张算得上英俊的脸,深邃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暗夜之城中,显得更加具有神秘感。
他走马观花一般在城市街道,楼房间飞驰,看到城市里很多的人都被一种奇怪的绯红怪物缠身,他分身乏术,目睹了很多人的惨声呼叫,被折磨致死,死状可谓一个“惨”字。
他从身后抽出一柄巨大的刀,将那些绯红怪物纷纷砍进了考试区域内楼顶的水箱。
风衣飘扬,他在楼房的外墙上奔跑,竟然如履平地!
“哎。”他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来的?”
将巨刀搭在后背上,伸手轻触额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翠绿色的巨大戒指。
他来到了一栋写字楼,乘坐电梯到了某一层电灯通明的楼层里,整层楼内坐满了加班的员工。
他把巨刀抽下来,随手搭在肩头,潇洒不羁地阔步走到大厅中央,对所有人说道:
“大家下班了,这里很危险。”
咔嚓!
刀锋落!刀锋陷进了一张写字台的桌案。
众人心里都是一阵惊吓:“看你才像最大的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