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摆了摆手,让其坐下,没有直言莫龙祥的话,而是问道:“你知道,朱植、朱权和朱棣么?”
莫龙祥说道:“朱棣便是明成祖,这朱植和朱权是他的兄弟。父亲,你的意思是?”说话间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反”字。
“你父亲的结局就这个三人的结局,要么像朱植一样的听话。要么像朱权一样的两头讨好,最后定庄。要么像朱棣一样。”
莫龙祥:“我觉得陛下今天,不会重复历史的错误吧。”
“怎么不会?开国皇帝杀功臣,历史上重复了多少次。你爷爷可是学了一手的好史记,我们都是棋子,我们都清楚,一开始让我们从朝廷下去地方是名义上是监督他当时的国制改良在地方的推行力度,实际上是打击维德朝的地方势力。后来等和列强打仗了,怕地方造反,才给了我们权柄,脏活全让我们去干。等战争结束了,父皇又开始处理国制改良和对外战争的那一批功臣、权臣,用了杜左镰案、望海省贪墨案两个案子,妥妥的“蓝玉案”的翻版,让我们去反。这不同明朝的洪武、清朝的康熙太相似了么!政事堂各部各堂到今天还没坐满人,你可想当时的清洗力度。这两年,朝廷稳定了,父皇又要向我们下手了,你知道这次得利的是谁?”
莫龙祥笑了下说道:“华王。”
“这次,父皇怕是最后一波政治敌人就是他的儿子们,最后收益的确是他的孙子。你说,这和朱元璋是不是太像了?”
莫龙祥见父亲心情有些舒缓,便说道:“陛下,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怕是早就想动手了。”
洛王看了莫龙祥,苦笑了一声,说道:“感谢太傅吧,至少这两年没折腾。”说完,话锋一转,洛王接着说:“外界都传,我们要独立裂国了。你我都清楚,一旦如此,咱们也就到头了,谁也不敢挑这个头,谁挑头,谁就第一个死。中央军区一直一来都是在防备着,你到中央军区,人家不让你参加作训会议,不就是怕你知道中央军区一直以来都在作两线,甚至三线的作战计划。”
洛王喝了口茶,继续小声讲:“这次双子岛出事,很正常,他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要想‘起事’,我们每个人都有底气想这个事,唯独楚王不敢想。楚王他悬在海外的两个岛上,天时地利的他敢挑头么?他敢么?他心理清楚的很,他手底下那些人和我在内陆不同,我这边是当年太祖爷打下来的,好管,一句话今天说,明天就成了令,他那里是地方归顺的,他一句话都得商量着来,他那么混的一个人,一丁点地方的俸禄不敢晚发克扣,他和下面的地方关系差的很,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让葡萄牙的人当官,因为葡萄牙人认钱,好管,没牵扯。”
洛王顿了顿,接着讲:“所以,这也让双子岛上上下下都是窟窿,谁都能插一脚,这次出事,很有可能不是乱民造反,而是作秀。”
莫龙祥:“作秀?”
洛王:“对,现在看有两个人在作秀,一个是楚王,他想回去,所以他要闹出些动静;另一个是华王,他一个养在深宫中的娃娃,想要坐到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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