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曾经我和侯爷从林泉寺里请来的武僧,如今在陆战队里都担任功夫教员,怎么样,适应了没有?”李广亚此刻在一处临时搭起来的医疗院内,看着4个年轻壮实的小伙,语重心长的接着说道:“圆明大师当时给我了13人,这第三第四支队我分了6个人,这次你们抢滩,牺牲了一名,重伤了一名,还剩你们四个,你们四个是要代表他们戴军功章的!经历了这次,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林泉寺是按照“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周洪普广宗,道庆同玄祖。”的辈分排列的,13人中,2个悟子辈分,4个周子辈分,6个洪子辈分,1个普子辈分,虽然辈分有高低,但都是20来岁的年轻人。圆明大师让这十三人还俗之时,因为都是孤儿,只得取了林泉寺的“林”为姓氏,后面便带着自己原来在寺里的法号。
恰好李广亚身前的四人都是洪子辈分,其中一个最高、最壮实、年龄最大叫林洪殇,其余三人,一个精瘦的叫林洪桥,一个稍微胖一些的叫林洪空,最小年纪的叫林洪叶。
林洪殇先说话:“我想着学点知识,能不能上个学,我们这帮人都自小在寺庙长大,也没见过什么事情,虽然认字,但都是寺庙的东西,我想着上个学,学学带兵,学学打仗。”
李广亚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回去安排。”
林洪桥:“我也是想学学东西,但是我挺喜欢那些半岛银行的人写写画画的,我想学那个,不知道行不行。”
李广亚笑了笑,说:“可以,不是不行。我跟莫小生去说。”
林洪空笑着说:“大哥学打仗,二哥学银行,我懒,想一直跟着李将军和莫侯爷,不知道行不行。”
李广亚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得学东西,你跟你大哥去学完了,只要能学点东西,我们也认可。”
到了林洪叶,只见林洪叶站起来,略有些激动的说:“诸如佛法,也未尝这样写的杀生屠灵,本意下山就是为了体会色中行知,但未想到如此残破,洪叶无所求,但求回寺参悟佛法,普渡众人!”
“我早有耳闻你的功夫最高,但你却不想留下,我也不逼你留下,曾有达摩面壁九年,你只要愿意做我陆战队教员九年,我便准你回去,不然你可以自渡。”莫龙祥刚回来,知道李广亚来医疗院,便跟着走了过来,刚过来便听见李广亚和四人的谈话。
其余三人起身敬礼,唯独洪叶行了佛礼。
莫龙祥走到洪叶前,说道:“你这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我也不好逼你什么。九年,把你这一身功夫在我陆战队里生根发芽,便让你回去。”莫龙祥接着说:“你们四个,每人去找2个人功夫不错的,再把韩林请来,去前院的军令部,我有事情要布置。”
命令一下,四人便分头行动了,莫龙祥和李广亚一边向前院走,一边拿出从旧居库取来的信件,但是嘴里问了一句奇怪的话是:“你觉得白伺值不值得信任?”
李广亚反问道:“那我值不值得你信任?”
莫龙祥没理会这个问题,接着讲:“这次任务,若是办成了,前三个人都联系一下军政大学,按照二等功的名义送进指挥专科班,学个两年,还有那个谭大珂,也一并送进去。至于那个洪叶......”
“你怎么这么照顾谭大珂?”李广亚奇怪的问道。
莫龙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把一个人,从泥土里拔出来,给他一个又一个的机会,看他能不能成才,或者能不能给你惊喜!谭大珂就是一个,我把他从锅炉房里拔出来,给他名字,我想着试一试,看看我能影响一个人多少。”
“我才不信!”
莫龙祥停了脚步,转头看着李广亚说道:“当年你和陛下不是也有一段‘拔泥之恩’?”
“也是,杜左镰在军中发现了我,也是很奇怪,我当时在训练,他从背后叫住了我,问我想不想参加武举。我当时连武举是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就当上了探花郎。后来才知道,我训练的时候喊得声音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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