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元就得到了军府也有所行动,听到此,李赞元笑了,留了一部分人在通往御用码头的路上埋伏了起来,而自己也没有着急露面,而是也隐藏了下来。
白伺在御用码头安排的守卫自然也懂得演戏,稍许抵抗之后,留下了一些“替死鬼”便从容的潜水,从港口逃了出去,毕竟是海军陆战队的底子,很快就游到对岸,安心看戏了。
后来,白伺和莫龙祥两人在闲聊的时候,都表示没有亲眼旁观这场戏,是有些亏了。
齐碑解绑从仓库出来的刹那,齐田顺骑着马进了港库。
“拿下!”齐田顺看到齐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华都提督署事先也得了命令,纷纷掏出枪来,做好战斗准备。
齐田顺根本没有仔细分辨,直接下令:“别伤了齐将军。”
军队令行禁止之下,首发了第一枪,一阵枪响,两方各自伤了部分,齐碑在华都提督署的保护下,大声疾呼:“军府贼子,如今看我得救,拼命要抹去我等存在,以保证自身干净,如今我等要奋力抵挡,才有一线生机。”
幕后的李赞元听到了枪声,才重新坐车,从后方出来。齐田顺的兵都在前面注重消灭“绑匪”,轻易的就被包围了。
等齐田顺反映过来,华都提督署的人已经拿枪能指着他了。
透过马车车窗,李赞元没有下车,对已经有些局促的齐田顺道:“齐将军,我刚刚查到这个地方是关人的,你就来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李赞元的第一句话,可谓是定了性。
齐田顺看着马车上的李赞元,不知道是被暗算了生气,还是觉得自己带的人不争气,有些气恼的吼道:“奶奶的,让你占了便宜!怎么知道你不是绑架的。”
李赞元哈哈笑了,没在跟齐田顺多说什么,马车向前走了几步,才停下,李赞元才下车,小跑着到了齐碑眼前,用手拍着齐碑的衣服说道:“齐将军受苦了,受苦了!”
两人热乎之后,齐碑大声质问齐田顺道:“我的家人呢?你抓了我们一家,我的家人在哪?你们把我家人绑哪里了?”
李赞元一愣,随即笑了,抑制住笑容,转身招呼了一下,数把枪口指在了齐田顺的身上。
“你敢拿枪指着我?”齐田顺大声质问道。
李赞元笑了,抬起手,勾勾了手指,一声枪响,齐田顺的小腿上被子弹叮了一下。军府的人还想着反抗,随即被华都提督署的人枪毙了。
“我还能开枪!说罢,齐将军的家人在哪?”李赞元走到齐田顺的身边,低声的问道。
齐田顺也不是傻子,要是这个时候招了,自然就洗不清了,所以瞪着李赞元骂到:“你可演了出戏!”
李赞元看着齐碑,他有些琢磨不定,万一是第三方绑架的,齐碑不清楚呢?可就在怀疑的时候,齐碑走上去,反手扇了几个嘴巴,大声质问道:“我家人呢?”
李赞元审了半辈子人,一眼就看出齐碑这个状态,不似作假,自然有怀疑起,是不是真的是军府绑了自己。
“快说,齐碑将军的家人在哪?”李赞元斥责道。
齐田顺笑了,挣扎着站起来,有些蔑视道:“我不信你李赞元敢杀我!”
李赞元笑了,问齐田顺:“你到底知不知道华都提督署是个什么地方?你现在不说,我带你回去说。”
说罢,齐田顺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脸上的汗便下来了。
李赞元接着说:“你如今还能站起来,说明骨头筋骨没啥事,但你知道,我可以只对着你这条腿下手,你断条小腿,哪怕是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敢!”齐田顺这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枪响,又命中了齐田顺的小腿。这一声枪响,似乎就是在佐证李赞元的话,不过这一枪,和上一次只是巧妙的穿过小腿一侧不同,直接打断了齐田顺的小腿骨。齐田顺应声摔倒。
李赞元此刻踩在齐田顺的断裂处,轻言轻语的劝道:“说罢。”
踩在断裂处,哪怕是碰一下都是透彻心扉的疼,而今李赞元这一踩,丝毫没有减弱力道,齐田顺痛的大叫。
齐碑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并没有被眼前的一幕影响,抓过齐田顺,讲到:“你快说,说完就....”
李赞元用手枪顶在另一支完好的小腿问道:“齐将军,你不用这样,我最后问你齐田顺,你到底藏在哪里,三个数,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好好想想,你想下辈子坐轮椅么?”
“你不怕元帅么!”齐田顺吼道。
“3!”
“元帅不会轻饶你的!”
“2!”
“我是军府参谋长!你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1!”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在军府守备司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