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荒山野岭,还有怪异的家伙送上门来。”
猗窝座活动了一下身体,冷淡的瞅着那表情阴沉,像是逃荒囚犯一样的庆喜。
庆喜无言以对,亦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说话,如果猗窝座是荒山野岭遇到逃犯,那么庆喜就是荒山野岭遇见了鬼。
强大嗜血,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桃红色短发,金色眼瞳,皮肤惨白,留着罪人的刺青。
血红的手指不吉到了极点。
虫子在体内发出警告,其激烈程度堪比被那个少年一刀穿胸时的狂躁。
没有武器,没有道具,除去双手双脚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可怕的?
“哦,看来是不想攻过来吗?”嗅到庆喜血液中那异于常人的成分,猗窝座无感的笑了下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不必打招呼,猗窝座横拳于前,脚步轰然踏出,晶莹的六角雪花顷刻覆盖了他下方的三米地面。
“破坏杀·罗针。”
恐惧,愤怒,无可奈何的绝死反抗,庆喜感觉到受了伤的虫子,正努力喷吐着信息素,用来刺激他的肌肉和脑海,力量源源不断的开掘出来,鼓胀的肌肉上血管如爬虫般蠕动。
砰!
未曾被罗赫破坏彻底的义肢,在磅礴力量的加持下,甩出四枚手里剑用以封锁猗窝座的走位,同时庆喜另一只手握刀压身,弓步拉刀,像是满张的劲弩。
奥义·魁忍突刺。
不管是不是鬼,只需要一击刺穿心脏,斩下头颅,都可以终结其生命。
只是,他手中的刀并不具备终结鬼物生命的力量。
其次——
“哈哈哈,这种东西打得到谁啊!?”
猗窝座狂态毕露,金瞳倒映着庆喜与四枚手里剑,然后像是透明人一样穿过了手里剑,突兀站在了拉满力量的庆喜面前。
没有防御,没有躲闪,明明站在面前,可是庆喜手却突然软了数分,没有了突刺的勇气。
但此时是箭在弦上,即便是没了勇气,也必须要打出去争得生机才行。
这样的心理历程,没有逃过猗窝座那漠然的双眼。
狭长的势州村正诡谲刺出,锋利的刀刃几乎能晃伤看它之人的眼睛。
“太弱了。”
啪的一声,猗窝座那柔若无骨的肌肉抬出一个足以踢爆庆喜脑袋的角度,旋即脚掌偏斜,刚劲发力猛然踏下!
太刀的刀刃锋锐,但刀身却轻薄无力,在猗窝座这刚猛无俦的一击下,竟是被当场踩成了碎片,连割伤猗窝座的脚掌都做不到。
“无胆之人用的钝刀,毫无意义。”
眼神根本没有去看庆喜,而是随意的放空,猗窝座分毫不担心对手反抗,亦或者逃窜的可能性,纹有罪人刺青的血红手指,并掌成刀忽然斩下。
“唔啊!”
被罗赫之前穿胸的伤势还未痊愈,庆喜便见到自己的右臂被连根斩下,血流如注快速剥离着他的力气,紧接着猗窝座的第二击便已来到。
横掌劈来,猗窝座要以这一击彻底切下庆喜的脑袋。
“嘿嘿,真是强啊,无惨的手下。”
“嗯?”
一掌并未取命,而是直接洞穿了庆喜的胸口,猗窝座抓着他的伤口拎了起来,笑了一下,在庆喜自以为得计之时,反手又撕掉了一条庆喜的手臂。
痛苦让庆喜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摇晃着,却挣不开猗窝座的控制,裂开的伤口让体内的虫子控制住了他的举动,本来控制失血就非常勉强,再撕裂伤口可就真的要死了。
而猗窝座也并没有杀掉庆喜的打算,他有必要征询一下无惨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对方的心情好一点,带回去一个小礼物算了。
思想在血脉中共鸣,猗窝座与无惨确认了一番,突兀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是世间一切生灵的名片,是独属于自己的身份证明,很显然猗窝座要对照一下身份,如果无惨说他不认识庆喜,那么庆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叫庆喜,嘿嘿...告诉他,我知道他一直在追寻的东西,大概在哪。”
虫子麻痹了痛觉,替庆喜止了血,他沉重的喘着气,嘿嘿怪笑着,却也没有再敢招惹面前的猗窝座,他很清楚自己的命此刻被握在谁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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