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赫为炭治郎反向演示日之呼吸的时候。
炭治郎的两个弟弟正郁闷的在院子里生闷气。
在他们看来罗赫这个陌生来客那么对自己哥哥,却被母亲请入家中做客,奉为上座这点先不说,就连炭治郎哥哥自己竟然都没什么意见。
他可是带着剑来的,而且眉眼一点都不柔和,在大家聊天的时候,这两个小朋友都不敢抬头去看罗赫,只是默默地生着闷气。
小朋友就是这样的,第一眼喜欢上了,那就怎么都喜欢。
但第一印象不好,那就怎么都看不顺眼。
“啊,那边的两位小兄弟。”
就在灶门竹雄和灶门茂生着闷气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他们回过头看去,只见这位老者衣着虽说不够华丽,却非常的朴实,眉眼之间隐有一股贵气和善意,在看见他们两个的时候,还咧嘴露出一个笑容。
“老爷爷?”
疑问的歪了下头,炭治郎的两个弟弟倒也顾不上生气了,走了过去扶住了这位拄着一根木杖的老者道:“是迷路了吗,要喝水吗?”
“没有,我不是要喝水,请问这里是药田吗?”
在并不和平的大山里所出现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老者,而是之前便位于山腰上的庆喜,不同于在安纲村一般,庆喜在没有完全了解情况的时候,从来不轻举妄动,而是会耐心的等待。
好比现在,他便打算从面前的两个少年身上,试图搜集一些有用的情报。
“这里不是药田哦,是我们的家,老爷爷你是生病了吗?”
灶门家的家教很好,与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有着一定的关系,竹雄与茂平时都有帮着哥哥姐姐干活,虽说灶门炭十郎去世了,可母亲尚在,一家人彼此相敬相爱,日子过得也是其乐融融。
故而,他们对于庆喜这种貌似生病的老者,心怀本能的同情。
只是,同情是同情,两个男孩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眼前的庆喜,庆喜也不需要他们给自己什么资助,他之所以从这里谈话切入,不过是想要问一件事而已。
“我家的小孙子生病了,病的很严重,医生来开药说是欠缺了一味很重要的引子,据说那种药草已经从世上灭绝了,在我苦求之下,他才告诉我这座山以前是一片种植的药田,可能那找不到的药草,在这里能有些线索。”
一边说,一边用袖子遮脸,庆喜那隐带悲恸的腔调,让竹雄和茂都慌了起来,他们虽不知道这里以前是不是什么药田,但周围一向玩得多,也许能给眼前的老者提供什么线索。
“老爷爷,你说说要找的是什么,也许我们能给你提供线索呢。”
“据说,那是一种青色的花朵,只在白天开放,晚上就凋零不见,若不是如此难找,我又怎会辛苦来到这山上,哎,我那可怜的小孙子啊。”
庆喜迅速而清楚的阐述了青色彼岸花的特征,然后默默等待着前面竹雄和茂的回复,若是没有线索,那么就把这两个小孩,连带他们一家全都铲除了便是,这里位于山顶视野开阔,是再好不过的根据地。
庆喜很确定青色彼岸花就在周遭,故而心中升起了杀意。
竹雄还有茂却不止眼前老者心狠手辣,只知道这种花自己见过,母亲刚刚不还拿着泡茶来着,笑道:“那简单,交给我们了老爷爷,您要多少,我们去给你拔。”
你要多少?
这四个字一出,庆喜登时眼光发亮,但因为袖子遮挡的缘故,他人无法看穿其眼中蕴藏的凶意,只是道:“越多越好,越多越好,真是善良的两个孩子,我要当面谢谢你们家的大人才是。”
“哪的话,老爷爷您跟我们来,先坐下喝口水,那种花我们的周遭可多了,姐姐,姐姐,有客人来了~!”
欢呼的孩童将庆喜带入了房子里,另一侧罗赫也结束了自己的演练,他面前的炭治郎早已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一种无形的威势,像是山岳一样挡在了他的面前,只是看着便感觉窒息,灵敏的嗅觉不由得体察了那种生命量级层度的不同,隐约透过层层的云雾,看到了罗赫的只鳞片爪。
“你以后,就要朝着这个方向练才行,如果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介绍训练的地方和老师,只不过那些都是辅助,最本真的东西你已经学会了,接下来只需要导气就行。”
雷之呼吸灌足之三阳经脉,手之三阴经脉,讲究一个动静爆发。
水之呼吸灌手足之三阴经脉,均衡而晦明,讲究切合外界与自身的联系。
炎之呼吸灌手足三阳经脉,却不主动联通心脑,讲究极致的爆发,以及倾尽全力的攻击。
而日之呼吸,是罗赫见过涉及经脉和穴窍最多的呼吸法,手足三阴起始运血,经呼吸转手足三阳,以太阳和百会为枢纽,洗练气血用‘阳’去克制鬼的‘阴’,在各方面都做到了极致。
难怪,可以被称为起源的总纲,虽然部分的关窍罗赫已经猜到了,但实际学了之后,还是感觉受益匪浅,许多思路和剑式一一贯穿。
呼吸的力量,脏腑的力量,肌肉的力量,这个世界的呼吸法确实是很有意思,用于筑基当真是再好不过。
如今的自己再使用里·鬼剑术,想来也不过是信手捻来的事情吧。
思及当初强练里·鬼剑术伤了内脏的日子,罗赫有些怀念的按住了身后的拜泪,面前的灶门炭治郎有着自己的归宿,那么自己归宿又在哪里呢。
虽然是两个灵魂碰撞产生的,严格意义上没有归处,但如果可以的话,果然还是想回去啊。
念动想要沟通火种返回的罗赫,心中隐约萌生了一股刚直之念,似是随时随地都能突破那层昔日看来是门,现在看来不过是窗户纸的境界。
“走吧,你该回去了。”
“哦...好的,罗赫先生!”
发了下呆的炭治郎,似乎还沉浸在罗赫刚刚的剑舞之中,他咧着开心赞叹的笑容,大步追上了前方的罗赫,不妙啊,看到这么棒的剑术,自己竟然有了也想要当剑士的念头。
可是,这真的很帅,要是能解决眼前家庭的经济困难,自己应该也会想要成为一名剑士吧。
将父亲传承给自己的火之神神乐,就这样不断地舞下去。
当二人回到屋子里之时,庆喜正抱着一大簇被采摘而来,外貌优雅盛放带着如青玉之色的花朵。
青色彼岸花,无比简单的就这么来到了他的手上。
“老爷爷,这些够不够治病,不够的话我和茂还可以继续去采摘。”
竹雄笑嘻嘻的看着庆喜,并没有注意到老者手中的那根木杖,隐约出鞘了一毫,森冷的寒光隐藏在他的掌心下。
珍宝不可陷于凡夫俗子之手,既然见到了,那么当然是要全部拢在自己的手里。
庆喜杀意一动,正待要笑着回话,并且从容拔刀杀光面前所有人的时候,端着茶杯走过来的祢豆子,却是皱起了眉头,奇怪的看向了庆喜,不理解为何此时突然从老者的身上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不仅是如此,她的心脏甚至都要停止跳动,某种强烈的直感呼吁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