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国名将奥兹玛相提并论。
帝国最强的魔法师,血之诅咒的发起者,且在帝国机密档案中并未死于净化仪式,而是被封印在异空间的混乱之神。
与那位成为鬼神的卡赞并称双壁,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死去,而是成为了超凡生命的存在,有着这样的力量,他弗纳尔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去追寻什么暗精灵的支持。
“哼,暗精灵自然是井底之蛙,但是你为何迟迟不链接并供给魔法阵的能量流注,我必须要提醒你,不要试图在吾等的神面前藏匿心机,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阿斯特罗斯不加掩饰的讥嘲着弗纳尔的两面三刀,在她变成不会死亡,一切荣辱皆系于奥兹玛的超凡之身后,凡俗的一切早已不被阿斯特罗斯看在眼中。
弗纳尔不过是异次元中被阿斯特罗斯偶然发现,并回应了呼唤的凡人而已,纵然权势滔天,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只要世上的罪孽无法灭亡,奥兹玛大人就必将脱离异次元与米歇尔的封印看守,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还请放心,奥兹玛大人早已选定我为地上的代言人,贪婪的力量让我获得了如此完美的青春,又岂会有所藏匿和不满。”
弗纳尔笑着站起身来,绅士无比的行了个贵族的礼节,愉悦的道:“最迟在半个月内,你作为奥兹玛大人的使节便可通过异次元重回大陆,而我作为大人选定的地上代行者,必将为世间播撒混沌的种子,早日迎回选择了吾等的真神。”
“哦?”听到弗纳尔表忠心的诚挚话语,原先不满的阿斯特罗斯忽然笑了起来,那幽蓝的目光带着足以洞穿人心的冰冷和恐怖,将弗纳尔完整的扫视了一遍,声音玩味的道:“那么,我期待着。”
“敬请期待。”弗纳尔俊雅的面庞毫无波动,等待眼前那抹由混沌气息升腾而成的影像消失,悠然的坐回了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打着,似是在等待什么。
“大殿下。”
在莫约片刻之后,门外走进一位巧笑嫣然的侍女,她恭敬的为弗纳尔换上一杯他最喜欢的索菲雅酒庄所产的红酒,轻声道:“艾米丽·伯恩·克鲁格这位美丽的睡美人,已经再也不会醒来了。”
接过红酒杯轻轻地摇曳着,弗纳尔凝视着殷红如血的酒液,咧出一个贪婪而惋惜的冰冷笑容。
“那还,真是可惜了啊。”
“不过睡美人,总是睡着才会比较美丽。”
将红酒一饮而尽,弗纳尔伸手抱住这美丽侍女的娇躯,纵情的放肆着自己的欲望,眼底那隐隐的一抹狂暴猩红,背部坚实涌动的肌肉,在原始的运动中浮现出道道裂纹,像是贪婪地大嘴,渴求着最好的一切。
美人,美酒,江山,还有那至高的力量,这一切都将是属于他弗纳尔的。
不同于弗纳尔这边的潇洒,在工房中依旧在准备强化的理查德,眼中毫无情欲的波澜。
溢散的灵魂在湖泊中徜徉,汲取死亡之力的理查德捏着手杖,他背后的八只蛛矛勾连着灵魂的丝线,在这片已经被六个不同的工房节点所堆积并封闭的帷塔伦内,截取到了一份意料之外的礼物。
“真是纯净的灵魂,还带着没有实现的执念吗。”
残缺的幽魂之丝裹着纯白的少女灵魂,在灵魂之湖的深处,被理查德以死灵术式钓了起来,闭合的双眼与贞洁的气息,婉约典雅的容貌,搭配那难以舍弃生前的执念。
“幽魂之丝,看来是那天被戒指所束缚的灵魂呢,恰好因为魔法阵截留的缘故,保持了原有的灵质吗。”
理查德有些好奇的引动术式,将少女的灵魂拉到近处,轻轻地歪了一下脑袋,有些沉醉于这种纯净的美态,他并没有见过这么无暇的灵魂。
没有怨念,只有执念,而且毫无向怨灵转变的征兆,如果不是他偶然的截留,这种无暇的灵魂或许应该流向大教堂,亦或者某些神秘之所转生才对。
但,既然落到了他理查德·贝德里安的手里,若是不使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他死灵术士的职业。
恰好,亡灵的海洋还欠缺一枚核心,本想用催生出来的灵魂融合体将就代替,但此刻这个纯洁的少女灵魂,就好像是上天送给理查德的最佳选择。
光辉圣洁的少女躯体,让理查德目眩的同时,忽略了一处至关紧要的重点。
那就是少女那双目闭合的眼帘下,满是不祥和暴戾的赤红。
精粹的咒力与愤怒,荡漾在以双目为核心的深层,被周遭完美无瑕的灵质锁死,气机隐隐向着帷塔伦郊外的某处沟通链接,只是并未得到应有的回应。
如果让罗赫见到此刻的艾米丽,他便会瞬间想通自己的鬼手躁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帝国格言有云。
当于世间万物绝缘之时,卡赞将支配你心。
唯有绝望者,才会得到卡赞的垂青。
被叔父柯纳德抱着的那具被暗元素巨剑贯穿,粉碎了心脏的苍白身躯,有一抹诡异的紫黑色正在衣物和肌肤下,于血管中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