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大的麻烦,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罗赫拎着菜刀走到这些惊魂未定的民众面前,仔细一看,竟是一群成年男性,里面甚至还有四五十岁的大叔。
说好的帝国民风彪悍呢。
当然,吐槽的罗赫也知道,即便帝国民风再怎么彪悍,也不可能是这种生物的对手。
他将菜刀甩了过去立在地上,自己走回有着宽大货箱车辆的运钞车旁边,拍了拍受到惊吓的马匹,准备继续完成自己的固定线路。
“这位小兄弟,还请等等。”
“嗯?”
罗赫疑问的转过头去,见刚刚被自己救下的那些人诚挚的朝自己聚了过来,然后在罗赫讶异的目光下,二话不说便是一个鞠躬。
“谢谢你杀了那个怪物,并救了我们的性命。”
“不用谢,只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这是实话,就算没有这些人,恶魔也会主动找罗赫的茬,左右都是要杀,罗赫自认谈不上有救死扶伤的美德
“那么,我们告辞了。”
领头那个中年人,眉目中带着惊慌过后的坚毅,他再度向罗赫致谢,同时转身带着剩余的人离开。
他们是打算出城前往郊外与黄金草场的中转站,被追了这么一路,已然是偏离了原有计划,还得加紧赶路才行。
罗赫点头应下,颇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这些人会来求自己帮忙,结果倒是够硬气。
不过罗赫喜欢够硬气的人,不是别人的问题就不要麻烦别人,凡事努力去自己解决,像是求生这种事情,本就不该操他人之手。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罗赫也不会上杆子凑过去帮忙,但事情往往很巧,贝尔玛尔商行有关于日常货品的交易之地,并非开在城内,而同样是在黄金草场上,城内只有珠宝的奢侈品交易行。
送他们一程,顺带晒晒太阳好了,嗯,如果有太阳的话?
躺在车辕上的罗赫,看着头顶那一望无际的阴云,神色难得的浮现出一抹严肃,连奥兹玛都出现的话,那就麻烦了。
他现在的水平在凡俗之中不输于人,但碰见超凡十有八九要送菜。
在游戏的剧情中,奥兹玛的封印有好几个版本,分别是根据游戏发展出现的吃书,其中还有一个外传的漫画版本。
第一个版本,原始版本——
在血之诅咒中以佩鲁斯帝国和虚祖抗魔团为主力,在其中起到关键引领作用的各国初代圣职者们联手击败了奥兹玛,并因为米歇尔是使徒,且强调使徒不能毁灭这一观点,盖过了血之诅咒日后再度蔓延的危害性,而选择不杀奥兹玛,将之封印于异次元中。
第二个版本,时空之门版本——
在冒险家通过时空之门完成暗黑圣战的游戏剧情中,可以得知是艾丽丝这位仅次于魔法源头,集元素魔法之大成者封印了奥兹玛,根本就没有奋斗的普通人什么事情。
第三个版本,漫画版本——
米歇尔打败了奥兹玛,但是并没有封印他,而是犹豫不决,在这个时候艾丽丝突然出现封印了奥兹玛,自此以后米歇尔就一直守护着奥兹玛的封印,在剧情上为前两者圆了尾巴。
之后,就是罗赫地球前身在穿越死亡之前,游戏刚刚展开的那个版本。
第四个版本,正统版本——
卡赞才是封印奥兹玛的主力军,以鬼神之身将这位使徒拖下了地狱,米歇尔是个划水的牢头,艾丽丝的成分则是不明。
而奥兹玛麾下的三骑士,自然是想要让这位曾经的使徒复活。
也就是说,这个帷塔伦城之中,至少应该有一位骑士主持大局,而有这个脑子的,应该是三骑士之中的恐惧骑士——阿斯特罗斯。
心中思绪瞬转,罗赫表情依旧面瘫,不管敌人强大与否,他的整体水平是不可能爆种增长的,再怎么蹦也没法跨过一觉的界限,更遑论可以与使徒交手的二觉了。
就正常而言,此时罗赫应该是远离帷塔伦城比较好,但无论是自身的因果,还是寄托在赫伊德那里的米兰达,都容不得罗赫有一走了之的念头,而且罗赫本人也不想走。
使徒又不是什么必胜的代名词,有什么非走不可的。
混沌,毁灭,恐惧,绝望,这些都是要大规模死人,将秩序完全撕碎才能诞生的概念。
唯一能够实现这些的,除去刚刚恶魔那种基础的杀戮外,重点应该放在大规模的兵燹上才对。
看来还是必须要辅助赫伊德啊,这才是真正的关键节点。
罗赫无声的叹了口气,嫌麻烦的咧了咧嘴。
从鬼灭回来拥有足够实力的罗赫,比起家国天下的伟岸抱负,其实更想当一个摸鱼的贵族混汤。
就目前而言,貌似是没什么希望了。
既然知道阿斯特罗斯很可能在这座城内,那么他就必须加快进度,在已知的范围内卡住奥兹玛复活的条件和仪式。
“我要去一趟贝尔玛尔商行。”
躺在车上在行驶并肩之时,罗赫对这些茫无目的,很可能被路上三五成群的亡灵继续消耗,乃至于再碰到恶魔干掉的大叔们发出了组队邀请:“不嫌弃的话,可以跟在我的车辆后面。”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听到罗赫的话语,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先呆滞了一下,之后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德罗斯人骨头很硬,自祖先传下来的风骨让他们与好吃懒做,还有胆小怕事等词汇无缘,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铁人,相反这些帷塔伦的大叔们,也是各自家庭的顶梁柱,迫切需要能对抗这场灾难的军队,以及强者的帮助。
他们纳税,为这个国家奠定根基,努力的想要活的上进一些。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这个国家并没有人选择站出来对抗这些灾难。
罗赫是他们所遇见的,第一个愿意帮助他们的强者,至少对于他们来说,罗赫很强。
之前感谢罗赫的那个大叔,表情略带诧异的睁大眼睛,随后高高的仰了下头,收住那险些落泪的感动,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人,相反之前服过役的他,是这些民众之中难得的明眼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