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浊本还想对这管制不严的林县县令一番痛斥,可一见都是帮糟老头,便意兴阑珊,却也训不出口,只是冷冷道:“贡县令,本官此来先是惩治凶犯,再来跟你谈赈灾的事情!”随后对那亲兵喝道:“将杀人凶犯押上来!”
一声令下,几名亲兵利索地将三名恶仆押到公堂之上。
林浊厉声道:“贡县令,这三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当街逞凶,将民女祖父殴打致死,该当何罪?”
哪知贡县令尚未答话,那三名恶仆倒是愈发骄狂起来,像是寻到了靠山一般,高声嚷嚷起来:“贡县令,你可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们可是璐王爷的人,都是按照王爷的意思办事,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把王爷放在眼里!”
“对对!贡县令,快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抓起来!”另一恶仆亦是出声附和。
几个小小恶奴竟敢如此嚣张,管你他娘的什么王爷,林浊顿时怒不可遏,飞起一脚就踹翻为首那个恶仆。见状,几名亲兵亦是上前一顿拳打脚踢,顿时哀嚎连连,这几人这才老实下来。
哪知贡县令一听他们竟是璐王的人,一时竟游移不定,似有为难之处。
林浊也瞧出些端倪,冷笑道:“枉还有百姓称贡县令是个公正廉洁、爱民如子之好官!怎么?一听是王爷的人,就不敢管了么?看来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蝼蚁之辈。”
“钦差大人!我家大人为了林县百姓,可是连家都没了!何必出言折辱!”贡永还未说话,身边的一名老衙役倒是激愤了起来,一时仗义执言,全然不顾身份。
一看这年老衙役竟敢对林浊不敬,秦卫、杨展等人立时拔出刀来,这就准备动手。而一旁的年老衙役也毫不示弱,尽管未亮兵刃,却也怒目相向,全然不惧。
贡永赶紧向让属下住嘴,连连向林浊赔不是,望林大人海涵。这凶犯还未审,林浊等人竟是先跟县衙起了冲突,倒是颇为滑稽。
忽然间,贡县令小心翼翼凑到林浊身前,低声道:“林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说罢,指了指后院方向。
林浊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料定他不敢有恶举,便随他去了后院。杨展生怕有诈,一路紧随。
“林大人,您有所不知!下官孑然一身,既无巨财、又无子嗣,只有一把老骨头,又怎会贪生怕死,不管是什么皇亲国戚,只要能为百姓办点实事,就算把我这把老骨头搭出去又能如何!”贡县令由于长期营养不济,已是气力衰竭、语态疲弱,但颇有一股正气,让人信服。
但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只是这璐王却着实霸道得很。早年间,下官初到林县任职时,也是年轻气盛、性子刚烈,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而这上任不久,林县就出了一桩凶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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